到医院看病,不先交钱,医院怎么会给丈夫拍片、打麻醉缝合伤口?
秋景文也被问的有些愕然。
他想了想然后摇头道:
“对呀,我的医疗费,都是谁交的啊?我当时被打昏了,什么都不知道”。
秋月突然插话进来:
“爸妈,你们真是榆木疙瘩,问问医生不就知道了”。
说着,她拉着秋阳胳膊说:
“哥,我们去问问,爸的医疗费是谁帮助交的啊?”。
秋阳和秋月一起来到住院处。
住院处值班女医生,查阅了一下记录,然后告诉秋阳。
“叫秋景文对吧,他的医疗费,是公安部门打过招呼,记在了账上,还需要你们自己交钱”。
这个结果,也是出乎秋阳和秋月意料的结果。
公安部门不是把父亲当成了特务和反动分子吗?怎么会为父亲打打呼?
回到病房后,秋阳把情况告诉了蒋玉萍和在场的梁大民。
蒋玉萍和梁大民也能理解,秋景文被袭击,有人报警,在病人家属没赶来前,由公安人员打招呼先记账也说的通。
蒋玉萍由于听到了丈夫被袭击住院的消息后,一时忘记了一切,家中的钱也没带上。
于是,她望着秋阳和秋月说:
“秋阳,秋月,你爸已经苏醒过来了,现在应该也很安全”。
说到这儿,她又望向梁大民。
“梁科,谢谢你,这都半夜了,要不,你和驾驶员带着秋阳和秋月,一起在附近旅馆住下来,费用以后我来付”。
梁大民望着蒋玉萍笑道:
“蒋玉萍,不瞒你说,我也是听到老秋被袭击后,什么都没带,身上的钱只够买一包香烟钱,住旅馆肯定不行,再说,住旅馆都要介绍信,我这个时候上哪弄介绍信去?”。
说到这儿,他话音一转又继续说:
“这样吧,我看这样,老秋看样子没什么大碍,我干脆带秋阳和秋月他们回厂里,你就辛苦一下,陪伴老秋,你是医生,有你在这里更放心,看到老秋没事,大家都放心,还有,老秋的事情,邵剑态度你们也看到了,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有问题,也不可能放他回家,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这是基于梁大民对事情的判断,也是常理。
按理来说,一个特务加杀人犯,警局怎么可能放他回家?
而现在的事实,警局真的放了秋景文,这说明秋景文是特务也好,杀人犯也好,问题都好像已经过去,最起码没有那么严重。
至于什么原因,梁大民猜不到,蒋玉萍和秋阳秋月也蒙在鼓里。
秋景文和蒋玉萍都采纳了梁大民建议,让儿子和女儿一起回家。
就在这时,两名公安人员持枪站在了病房门外,一言不发。
当秋月看到身穿公安制服的两名干警,站在父亲病房门外,神经又一下子绷紧了。
“爸,妈,梁伯伯,这是怎么回事呀?”。
秋月低语说着,还伸手朝门外指了指。
梁大民没有回应,他知道,这是邵剑安排,目的显然是为了保护秋景文,他的案件还没有彻底侦破,还有那个蛰伏小组,也一直没有侦破,一切都是为了案情需要。
蒋玉萍见女儿有些紧张,便安慰道:
“秋月,别紧张,应该没事,你和你哥跟你们梁伯伯先回厂里吧,告诉你妹妹和弟弟,你爸没什么大碍,让他们安心”。
秋阳想留下来照顾父亲,便对蒋玉萍说:
“妈,我年轻,熬夜没问题,你跟梁伯和秋月回家吧,我在这儿陪我爸”。
作为儿子,他觉得自己年轻,应该留下来陪伴父亲。
再说,他心里还有许多疑问要问父亲。
蒋玉萍自然不可能让儿子留下来,多年的夫妻,何况自己还是个医生。
“秋阳,你的孝心,爸妈都知道,你妈我是医生,你别跟我争了,回吧,明儿你们该上班上班,梁伯刚才的话你也听到,公安同志的吩咐你们也要记住,你爸就是出差,要回来的途中遇到了袭击住院”。
秋阳也不再坚持,毕竟这里是医院,他觉得许多疑问,只有等待父亲回家后找机会再问。
梁大民与秋景文握手道别,而秋阳和秋月也与父亲道别。
此刻的他们,都不再像来之前那么紧张和害怕了,毕竟父亲没有生命危险,现在门前还有公安同志保护。
梁大民带着秋阳和秋月,连夜乘着吉普车,回到了宿舍区。
秋阳谢过梁大民后,跟妹妹秋月一起回到家中。
此刻,已经是凌晨二点多钟。
秋收和秋蝉早就敌不过瞌睡虫,进入了梦乡,而秋水则一个人躺在床上,手中捧着一本书。
这些天来,她感觉到了家中发生了事情,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更没想过父母都卷入了特务和杀人案,而父亲被人袭击住院的消息,确实吓倒了她。
所以,秋水虽然整个晚上捧着书,几乎没有看进去几个字。
听到有人悄然进家的声音,她先是一阵紧张,这种紧张是她自己造成的,毕竟她才十七岁,父亲和哥哥姐姐都不在家里,这半夜里传来声音,自然让她害怕,哪怕是一只猫走动的声音。
她蹑手蹑脚地下了高低床,然后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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