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是最小儿子,也是蒋玉萍最疼爱的儿子。
血头血脸四个字,直接把这个医生给吓傻了。
“秋水,到底是怎么回事?”。
“妈,我一会儿带秋收去医务室看看”。
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弟弟脸上的血迹还没有擦干净,也不知道有没有破相?
她觉得现在第一要务,是把弟弟送到医务室,送到母亲那边给母亲看看,别脸上再伤到哪里,破了相,长大了就难看了,小帅哥的弟弟,就成了丑八怪,那媳妇都讲不到。
“秋收,走,跟姐姐医务室,到妈妈那边看看”。
放下电话后,秋水望着秋收说道。
此刻的秋收,哪里有心思关注自己脸上的血迹。
他也明白,那些血迹也就是朱小军拳手砸在他的鼻子上,现在血迹都干了,根本就没什么事儿。
他现在最关注的是自己父亲,是不是像朱小军说的那样,爸爸是个大坏蛋,是不是真的被公安同志抓走了?
再说,
十二岁的他,已经有思辨能力,他也知道,就算朱小军在学校与自己是死对头,他也不可能知道父亲被抓走的消息,在这一点上,他和姐姐一样,都想到了空穴不来风道理。
“看什么看呀,我的脸又没破,就是鼻子出了点血”。
秋收不想去医务室,他只想知道父亲现在在哪儿。
秋水冲着秋收道:
“小弟,如果脸上破相了,长大了你连媳妇都找不到”。
秋收回应:
“怎么可能?”。
秋蝉早就来到了父母卧室,但她只是个旁观者。
见弟弟不愿意去医务室,她也上来劝说:
“小弟,还是跟姐姐去妈妈那边看看吧,再说,到了那边,我们才能了解爸爸的情况呀”。
秋收觉得姐姐说的话有道理。
“那好吧,我们去医务室找妈妈去”。
此刻已经中午,卧室电话又响了起来。
秋水顺手拿起电话,一听是母亲蒋玉萍又从总机打回来的电话。
蒋玉萍问:
“秋水,你小弟的伤势怎么样?”。
秋水如实汇报:
“妈,反正是血头血脸,但小弟自己说没事,只是鼻孔出了血”。
蒋玉萍又问:
“跟谁打架了?”。
秋水:
“小弟刚刚不是说了吗,跟朱小军”。
蒋玉萍:
“赶紧带你弟弟到医务室来,你们先步行,我现在骑车去路上接你和弟弟”。
秋景文家一共拥有三辆自行车,但三辆自行车都不在家,所以秋水只能带着秋收步行去医务室,而蒋玉萍只好骑车过来迎他们。
秋水答应一声,先在水池里简单给弟弟把血迹擦了擦,然后带着弟弟下了楼。
秋蝉也想跟着去,便被秋水阻止了:
“秋蝉,天这么热,你就家里看门,再说,妈骑上路上接我们,又不好坐三个”。
正常情况下,自行车带上两个孩子没问题,前面大杠上一人,后座上一人。
秋蝉如果跟着一起去,那到了半路上,迎到了母亲,肯定有一个人要步行。
“那好吧,你们去医务室,我只好一个人在家喽”。
秋蝉虽然也想跟着一起去,最后只好望着姐姐和弟弟出了家门。
秋水带着弟弟秋收下了楼,步行走出宿舍区,然后沿着不远处的山坡,朝着厂区方向步行。
此刻差不多十一点左右了,天上的太阳,发怒似的,很快把秋水和秋收烤的像两个熟透的红薯,个个满脸汗珠,小脸蛋红扑扑,像两只红富士苹果。
他们姐弟俩还没有翻过小山坡,蒋玉萍就骑着自行车迎接了过来。
满头满身汗水的蒋玉萍,在一双儿女面前下了车。
她先是替儿子简单检查了伤口,见没什么大碍,便让秋收坐在自行车前扛上,让秋水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直接骑到了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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