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这种时刻,一个女人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摔倒、跌倒、绊倒、滑倒,总而言之只要她跌入男主人公的怀抱,依照话本子规律,必定是起初羞涩含情惊慌失措,尔后精准无误唇瓣相贴,最终心跳悸动加深热吻。
实际上,当一个人如此大力的撞到对方怀中,根据人体面部构造,通常是鼻梁最先着陆光荣受伤,亦或者被自己的牙齿磕破嘴皮。但无论是哪种角度哪种方位,都免不了浪漫与磕碰并存,暧昧与挂彩齐飞。
于是乎,东皇风华睁大了双眼,看见昙萝在飞扑至近前的最后一瞬,时光仿佛减缓、定格,直到那少女突然转身,一头乌黑的发丝甩到他脸上。
他满脸震惊,满眼的不可置信,分明这角度、方位、力道都是经过准确掐算过的,关键时刻却给他变卦,吃了一口的头发。
不过眼下佳人在怀,他最后的杀手锏还没有使唤出来,东皇风华在脑海里将那些画面飞速过了一遍,首当其冲的第一步,就是撕、衣、服。
他右手牢牢揽住少女,左手毫不犹豫抚上衣襟,动作迅疾,果断霸气,一拽,一扯,传来“咚咚”声响。
这道打破静谧的声响,绝非是裂帛之音,而是厢房门外从容不迫、不失唐突的敲门声。
“咚咚——”
东皇风华立马停下手中动作,转身睨向门外。
“客官吃完了吗,我们可否进来收拾下厢房?”
“进来吧。”他放下昙萝,整整衣衫。
房门推开,进来一位掌柜和几名伙计,那些伙计低垂着眉眼径自走向杯盘狼藉的桌面,分工明细收拾碗碟,而那名掌柜却来到东皇风华面前站定。
“这位客官,今日朝凤会的彩头,您看......”掌柜一脸讪笑地看向东皇风华,手中比划了几下。
昙萝当即明了,人家这是借节日的名义讨点小费,也就是妖界的通用货币。于是她将手摊向男子,随即笑道:“百媚生,给钱。”
“钱?”妖孽男脸上笑容不复,妖界虽然享有六界最丰厚的资产,而他作为妖皇更是富甲天下,但是,他再怎么财力深厚却偏偏没有带钱的习惯,平时和摄政王月无痕出巡也是由对方来充当钱袋。
昙萝见男子不为所动,将他拽到一旁小声道:“你参加那劳什子的比舞招亲,不是有赏金吗,赶紧拿出来。”
“赏金被落在隐霖楼的厢房。”他为复仇而去,怎可能拿走隐家分毫。
不过好在自己和月无痕来过几次栖凤客栈,和这里的掌柜也有几分熟络,只需留下一件信物赊账在月无痕的名下,回宫后再催他还款便是。
打定主意后,东皇风华将手探入储物袋开始掏信物,而那储物袋又恰好被藏掖在衣襟之下。所以当昙萝从震惊、悔恨、心疼中回过神来,便看见男子外袍衣襟大敞,抚上胸膛,对面的掌柜伸长了脖子望来,眼睛贼亮。
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何为矜持,何为夫道。他作为自己名义上未过门的夫侍,怎能被那群猥琐老头看尽了便宜。
“你......”昙萝怒而回望,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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