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根与爱莲的婚期随着时光推移已不再遥远,这对于相互倾慕的福根和爱莲来说,每天都很幸福和快乐,他们均期待这一天能够快一些到来……
谁能想到,福根热切的期待等到的不是幸福美满的婚姻,而是令他一生都无法挥去的梦魇。
一天,福根跟往常一样,早早便醒来了。
他迎着蓬勃升起的第一轮朝阳,小心翼翼的拆掉了每门板,正吹着口哨擦拭家具上的灰尘,尽管每件家具都一尘不染,福根每天还是要全部擦拭一遍,这是习惯,也是传统。
突然来了一位穿着典雅、雍容华贵的少妇,这少妇后面站着两位身材高大魁梧、眼神犀利冷峻的年轻后生,他们都穿着黑色衣服,严肃且庄重的站在这位夫人的身后。
“你是这店的主家?”那少妇一脸冷漠,懒洋洋的问道,“这地方是你的?”
“不是---”福根抓着抹布,来到了这夫人身边,不解地问道,“请问您有何事吗?”
“这地方是你老板的?”那少妇自始至终没有正视福根一眼。
“是的夫人,这店铺和店里的家具都是。”福根态度谦逊,跟随在那夫人身边,“夫人这么早就过来,是不是要什么需要,还请夫人直言?”
“哼,”那夫人不屑的说道,“你一个伙计,我跟你说,你未必做得了主。”
“夫人但讲无妨,”福根说道,“若是我办不到,自然会请师傅出来的,相信您也知道我师父的名号,他可是方圆百里有名的木工大师,只要您有需要,他一定能够满足。”
“当然,我就是冲着你们王家给宫里制作家具的手艺来的,”那夫人挥了一下手,不紧不慢说道,“好吧!这儿有一百两银子,算是定金,我要你们给我做一套清宫娘娘睡下榻的凤床和凤椅,做得满意,我会重重酬谢。”
话音未落,那夫人身后的一个黑衣人就端来了一口小木箱子,打开了箱子,白花花的银子在太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整个屋子顿时显得金碧辉煌。
“这---”福根心里一怔,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但见这女人便要转身离开。
“我的话还未完,”就在那夫人一只脚迈出门槛的时候,她突然转过身来,狡黠的笑道,“当然,如果你们糊弄我的话,后果自负。”
福根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银子,又将目光投向了那个神秘莫测的少妇,这时她已经带着身后的几个黑衣人跨过门槛,离开了木器店,便走边道:“记着,我时间不多,等不了多长时间,一周之后的这个时辰,我会过来取货的。”
福根已经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如同掉进了迷幻世界,不知道该怎么办,等他清醒过来,冲出店门的时候,这位少妇和那几个黑衣人早已经不知去向。
福根在街上傻站了数秒,自知情况不妙,重又关上店门,抱着装满银子的箱子跑回了内院,将这件蹊跷怪异的事情原原本本告知了王先生和爱莲。
王先生惊呆了,普通人家不可能会提出如此离谱的要求,他不停地在小木屋踱步,感觉整个世界似乎都掉入了克诺索斯迷宫,可悲的是,身边没有阿里阿德涅。
“那夫人出手阔绰,”王先生分析道,“自然不是一般人,这么看来很有可能是从宫里逃出来的,少说也可能是个嫔,既然人家已经要求了,又付了定金,我们没有当面拒绝,按照行规,这活就算接下了,既然接下了,那就得做,好在我曾经陪家父进过宫。”
“这么说,”福根说道,“师傅,您做得了这活?”
“尽力吧!”王先生笑着,脸上却满是无奈。
从此之后,王先生便下令关闭了木器店,决定要一门心思赶工,不分昼夜赶工,一定要在一周之内完成那少妇的凤床和凤椅。
为了赶进度,王先生和福根没有白天没有黑夜的在一堆长长短短的木头之间穿梭着。
这种高强度的活累得王先生咳了两次血,累昏了好几次,但为了祖宗的声誉,不肯放弃,耗时一周,完全凭着王先生的想象力完成了凤床和凤椅的制作。
抛光、上色后的凤床和凤椅,着实让人眼前惊叹,精致程度令人叹为观止。
可悲的是,王先生却倒下了,他不停的咳嗽,咳嗽一重便会咳出学来。
第二天一大早,福根和爱莲搀扶着王先生来到了木器店,王先生躺在躺椅上。打开了店门,一起等待贵妇带人来提货,奇怪的是整整一天时间,顾客来了一帮又一帮,但唯独没有看到那位少妇,大家的心里空落落的。
直到深夜,很多店面都关灯打烊了,福根和爱莲看这夫人肯定不能来了,便力劝王先生关门回家,只好明天再等了,正欲上门板,这贵妇定然带着几个身着黑衣的彪形大汉,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似乎从天而降一般,令人悚然。
“王先生,我想我要的东西肯定是准备好了,对吧?”这少妇依然冷艳无比,说话还是此前的那个腔调,不紧不慢,...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