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徐安胜除了去了一趟杂务堂,将放在茅草屋的衣物和清清接回炼器堂外,便没出过门了。
他此刻已经换上了青山宗的制式青色弟子服。
这套衣服共分两层,内里是白色软丝长袖衣,十分贴身,重量也极轻。
外里便是青色素锦密织清风袍。袖口宽大,领边还有黑色纹饰,风格有些贴近道袍,但要更紧身些。
衣服上花纹极少,看起来倒也朴素大气。
徐安胜穿上之后,本就一副清秀的模样,如今看来更多了几分书生气质,称得上仪表堂堂。
清清似乎更喜欢这里的石室,一进来便显得格外兴奋,选了个角落,小爪划拉几下,表示以后这里就是自己的地盘,徐安胜哭笑不得,也只好应了。
这间石室徐安胜选在最边沿的位置,与那三间明显有人的石室隔了些距离,生怕打扰到这些尚且不知性格的师兄姐。
石室的空间不大,但一人住起来并不拥挤,有一石床,一张石桌,还有石凳若干,侧房还有一处盥洗室,住起来也很是安逸。
最神奇的是,光线十分明亮,只要在入口处用弟子令牌便可开关光线或是石门,非常方便,只是徐安胜也不太清楚其中原理,只当这便是仙家手段了。
时间转眼而逝,又是三天过去,这日徐安胜正待在石室里逗弄清清,便听到屋外有人敲响了门扉。
开门一瞧,是一位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此人肤色极白,脸上没有丝毫血色,颧骨棱角分明,双眼也泛着些许乌青,一副病入膏肓的状态。
更奇怪的是,此时天气正是有些炎热的时候,这人却披着一件毛茸茸的貂皮大衣,更称的他一副弱柳扶风,迎风便倒的模样。
徐安胜刚要开口,这人却先掏出一方蚕丝手帕,捂住口鼻便开始不断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这几声咳嗽想来是用了不少力气,只见这青年背都弯了下来,像是要把整个肺咳出来一般,脸上也乍然涌现一股异样的红润。
徐安胜有些担心这人会直接当场咳死在门前。
“师兄?你还好吧?我扶你进来坐坐?”
“不要紧的,老毛病了。”
青年却突然伸出手来摇了摇,五根手指也是骨瘦嶙峋的模样,看上去有些骇人,这人只怕整具身体都已经骨瘦如柴了。
又咳了好一阵,青年这才缓过劲来直起了腰,个头却是要比徐安胜高了一个头。
“新师弟你好,我叫柳无忧,你可称我为无忧,亦可称我一声二师兄。”
柳无忧收好手帕,很是客气的作了一番自我介绍,看上去好像人还不错?
“二师兄你好,师弟名叫徐安胜,前几日刚刚加入炼器堂,你当真不要紧么。”
“不打紧的,多谢师弟劳心了,安胜吗?倒是个好名字,这几日无忧有要事在身,故而一直没来看你,住得可还习惯?”
“回无忧师兄,师弟一切都好,只是堂主先前说是要教我修行之法,却一直没了下文,师弟颇有些担忧此事。”
“师弟可安心,无忧今日前来叨扰,便是为了此事而来。”
说着柳无忧便从怀中取出两本书籍来,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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