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清白之身还在,还在!
马元义大笑数声,但很快,身上的疼痛让他不禁呲嘴痛呼。
门外驻守的奴仆听到房内传来动静,连忙推开门查看。
“马大夫,你终于醒了,快跟我去见县令大人。”
马元义揉了揉脸,扫视房间一周,随即死死地盯着奴仆道:
“慢着,你先跟我说清楚,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我身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我英俊的脸是谁打肿的?这一切都是谁做的?”
马元义连连发问,奴仆愣了一下,低声道:“马大夫,昨晚我家公子出事后,县令大人让士卒去请你过来。
可是,在悦来客栈内无论他们怎么喊你都不醒,只好把你抬回来,由于事情紧急,县令和夫人便命人掐你和用清水泼你,这才有了你身上的伤痕。”
马元义倒吸一口冷气,秋日的凉风一进口,牙根立刻一阵酸爽,他捂着腮帮子,无奈又疑惑地道:
“这怎么可能,我就算喝得再醉也不能掐都掐不醒,这其中一定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奴仆弯着腰,纯朴的脸上满是认同,他道:
“是的是的,昨天来了个贼人,他动了公子几下后,公子又动弹不得了,县令大人怀疑,你昨晚也被暗算了。”
马元义一惊,他伸手往怀里一摸,随后又把衣服脱了下来使劲摇动,摇了一会,地上除了灰尘少了些许就再也不见其他东西。
马元义面色剧变,他握紧衣服,狠狠道:“可恶的贼子,竟然把我的符全偷走了。”
一阵秋风穿过,马元义身躯一震,立刻打了几个喷嚏,他连忙穿上衣服,然后在奴仆的带领下前往周健的房间。
雕花大床,周健摆着倒退的姿势躺在锦绣被子上,由于这姿势十分不适合睡眠,所以至今为止周健反反复复醒了三四次。
看着圆圆大黑眼圈的周健,马元义只好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在奴仆的通知下,县令和夫人也很快走了进来。
“阿六阿七,你们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紧端碗清水给马大夫!”县令夫人一进来便发号施令。
县令也接过话,道:“马大夫,麻烦你再一次出手救我儿子。”
马元义叹了叹气,县令和夫人的心立刻提了起来,只见他道:“如今,我也无能无力了。”
“为什么?你想要钱还是想要官?只要治好我儿子,这些都不是问题。”县令夫人尖叫到失声。
“我身上的符都被偷走了,而且最关键的是,我师父给我保命的符也不见了。”马元义摇头道。
“也就是说,昨天最后使用的那一张符是令师所作?”县令的手微微颤动了几下。
“没错,看公子现在的情况与昨日没有多大差别,所以以我能力还不足以治好公子,实在是惭愧!”
“那,令师如今在何处?能否请他驾临此地,吾必有重谢!”
“大人,我师父现在不在幽州,有时候连我也不清楚他的去向,至于联系其他也有保命符的师兄师弟,估计也得有个三五七天。”
县令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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