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事坏了你们的兄弟情义。”
孙老太太微微张大嘴巴:“你这是怪上我了?”
孙老太太只嘟囔着长兄如父。
孙家兴听到这话,脸上却怨恨更甚:“若我真有如父一样的权威,您就不会拦着我教导他们。”
孙老太太:…… 孙老太太是个溺爱孩子的母亲,每每老二老三惹事,孙家兴要教训的时候,她都会要死要活地拦着。
随着对母亲的滤镜碎掉之后,孙家兴倒想起越来越多的细节,他的思路从来没有如此刻这般清晰。
“您说您是不喜欢妞妞,可是我还记得,以前我不喜欢老二老三的那些狐朋狗友,您却不允许我摆脸色给他们看,理由是怕伤了他们的颜面。”
“原来您比任何人都更加明白,怎么去维护儿子的颜面。”
“妞妞是我带回来的客人,您这么对她,怎么不怕伤了我的颜面?”
孙家兴字字逼问,将孙老太太说得节节败退。
“我……我只是病糊涂了……”孙老太太磕磕巴巴地解释道。
孙家兴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需要您什么解释,随您怎么说吧。您身体一直不好,县里的大夫医术有限,我还是会奉您进京,只是二弟三弟,他们品行低劣,进了京若是招惹到贵人,我反而无法收场,不如就留在老家。”
孙老太太确实有病,但只是小病,大多数时候她都是装病拿捏孙家兴。
此时眼见着孙家兴要彻底不管两个弟弟,老太太怎么能忍,说道:“都是一家人,怎么能让他们留下县里,他们还要靠你这个当哥哥的管教呢。”
“我能管教?您是生怕我不在县里,没人给他们收拾烂摊子。”孙家兴说道。
孙老太太不说话。
孙家兴如今已心灰意冷,对母亲硬下心肠:“我意已决,您身子不好,就别为这些事操心,好生休养便是。”
说罢,孙家兴不顾老太太的阻拦,起身离开。
等出了院子,孙家兴就看到不远处妻子正抱着女儿大哭不止。
孙家兴:……
“阿盈,你这是怎么了?”
孙家兴上前,将妻子怀里的女儿解救出来。
李氏一看到他,却哭得更凶了,眼神中还带着几分怨恚
孙家兴完全摸不着头脑,呆呆地问道:“这是谁给了你委屈受?”
李氏不答,眼泪却没个停歇。
孙家兴只能无奈看向妞妞。
妞妞心疼地看着李氏,说道:“干娘,您什么都不说,干爹怎么能知道您的委屈呢?”
“说了他也不会向着我1李氏说完哭得更凶了。
妞妞说道:“他不向着你,我向着你。”
李氏又将妞妞抱进怀里:“好孩子,还是你知道疼人。”
妞妞又说道:“可是您不说到底是怎么受的委屈,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向着您。委屈说出来就算干爹不理解,至少您心里能舒坦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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