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关系还挺亲密,本身应该不是什么小人物,懊恼自己居然忘记了这一点。
而陈珞说的话虽然没有任何根据,但是未必不是一个切入点,香港这边不太平倒是真的,如若能够沿着这条线索揪出几条大鱼,也算是立了一个大功。
中年人联想起这一层,就再也淡定不了,急匆匆的离开了。
中年人一离开,周妁和玉姐则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陈珞,都在想陈珞说那话的依据是什么,那可不是随便能说的,事关重大。
玉姐道:“胡说八道。”
周妁也道:“陈珞,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的?”
陈珞耸了耸肩:“胡乱猜的。”
这事根本就没办法解释,因为在97年直到万家家破之前,这一点,一直都是至高机密,无人知晓,不过当万家家破,事情被捅出来之后,所有人才意识到这个不可一世的家族到底有多黑、
洗黑钱,开地下赌场、钱庄、贩卖毒品枪支……无论哪一条,都足以将万家至于死地了,更何况是这么多条。
陈珞不是很清楚那个中年人是什么级别,也不清楚他能够在这件事情上查的多彻底,能不能抓住七寸,一棍子将万家这条毒蛇给打死。
但是重磅消息已经放了出去,就算是不能打万家的七寸,也会将万家整的够呛,短时间内是没办法骚扰周妁了。
周妁听了陈珞这话,哭笑不得:“你居然敢在一名大校面前乱说话。”
陈珞微微一愣:“大校。”
“是的。”周妁点头。
陈珞则是哈哈大笑起来:“好,真的很好。”
一如陈珞所想的这么乐观,那名大校的能力真的是非常不错,仅仅是用了一天时间,就深入内部,挖掘到了深层次的消息。
狗仔队闻风而动,关于万家的负面新闻层出不穷,香港的其他家族闻得风声,都立时知道,这次万家,估计要完蛋了。
一个家族,不管其财力和影响力如何,但是一旦和国家政府机关对抗,那本就是走了一条死路。
有知情人知道这件事情是和一个叫周妁的女人有关,却没人知道,这件事情,真正的幕后推手,却是陈珞。
就在第二天上午,中年人又来见了陈珞一次,问了一些万家的情况,不过陈珞觉得所透露的消息够了,也没多说什么。
不过,历史,在这一刻,随着穿越者的脚步,再一次发生改变。
蝴蝶煽动翅膀,历史在此出现一个转折点,原本应该是在九七年才彻底垮台的万家,在之后短短一个星期之内,就遭遇了最严峻的挑战,内部四分五裂。
因为这件事情,也是将周妁的身份吵的沸沸扬扬,不过香港方面进行消息管制,大部分敏感性的新闻都不允许上报,只是,正规的报纸不能上,街边的小报,还是对这件事情进行了跟踪报道和合理分析,虽然最终无法得知周妁的身份,但是其推断和结论,却是合情合理,不过到底能得到几人相信,却是不知道了。
这天就三号了,下午,陈珞躺在床上,手里抓着一份从街边买来的报纸,看一会,然后就看向周妁,如此来来回回的,一个下午,手里的报纸都没看完。
最后反而弄的周妁沉不住气,没好气的道:“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看的我难受。”
陈珞笑道:“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不会真的是某位开国元老的孙女吧?”
周妁好笑的道:“开国元老里有姓周的吗?”
“我历史没学好。”陈珞道。
周妁开心的笑了起来:“既然历史没学好,那就别来问我了。”
陈珞见周妁这态度,就知道应该不是街边小报说的那么回事了,不过周妁背后的身份显赫是肯定的。
目前国内几大军区,她一个电话就能叫来一位中将,并且那中将对她表现的极为客气,在这个实力背景说话的社会,其背后要说没有大力量,说出去谁也不会相信。
不过周妁来自燕京,其真正的靠山应该不是在广州军区,那么只会在济南军区和燕京军区,当然,最大的可能是燕京军区。
只是可惜的是,陈珞对这一块并不是太了解,他不是什么狂热的军事迷,甚至连部队的具体编制都不知道,而看周妁这态度,显而易见是不会说出来了,叹一声气,无聊起来。
周妁道:“你先睡一会,一会我再过来,给你买的衣服也快送过来了。”
陈珞道:“穿着这身挺好的。”
周妁道:“不怕丢人的话就穿吧,反正丢的不是我的脸。”咯咯笑着,出了门。
周妁的房间在对面,推开门进去,玉姐正在看电视,玉姐刚刚洗完澡,只裹着一条浴巾,遮掩住身上的关键部位。
她平时习惯戴黑框眼镜,头发盘起,给人一种极为精明干练的感觉,这个时候,没戴眼镜,头发散落,却是多了几分女人的媚气。如若陈珞见到的话,一定会觉得眼前的女人大变样了,变得不认识了。
看到周妁进来,玉姐放下手里的遥控器,移了移屁股道:“陈珞那边是什么反应。”
周妁道:“他很聪明,估计早就看出问题了,但是没说。”
玉姐道:“不要紧吧。”
周妁摇了摇头:“没关系的,他比你想象中的成熟的多。”
玉姐苦笑:“一句话就搞垮了万家,的确是不能小看,有时候真的很是好奇,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少年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
周妁笑嘻嘻的道:“玉姐,你该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玉姐唾了一口:“那个小混蛋,鬼才喜欢。”心底,却是不自觉的想起在云山市被偷窥的一幕,耳根微微发烫,有些不自在起来。
周妁也没发现这点,凑过来,笑道:“玉姐,其实喜欢也没什么啊,干吗这么快就否认,而且你这么漂亮,估计他看到你这样子,也是会喜欢上你的。”
“别,我可不稀罕。”玉姐赶紧道。
周妁试探性的道:“真的。”
“当然,谁喜欢啊,要喜欢也是你喜欢。”玉姐道。
“哼……”周妁轻轻哼了一声,脸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