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着,将烟灰缸放在床头,顺手将自己的烟和打火机也放下,然后大步离开。
石恺从里面拿起一根烟点燃,抽了两口,原本有些阴晴不定的脸,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季枫啊季枫,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原来这件事真的和温少有关。
转瞬间,他就是愤怒的将烟头砸在了地上,他妈~的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一个个都将老子当傻子了吗?狗屎……
刚刚吼完,石仲就推门走了进来,看到儿子这样子,也没多少表情。
“想通了?”他问道。
“想通了。”石恺点了点头。
石仲笑道:“吃一堑长一智,一次的失败不算什么,至少,你还有站起来的机会,等到有一天,你被人踩的再也没办法站起来的时候,那就是真的输了。”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石恺发誓道。
“好……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石仲拍了拍掌:“这件事情,你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我不会给你太多的帮助,但是你要记住一句话,再怎么你死我活的敌人,都会有成为朋友的一天,而再怎么要好的朋友,也总会有一天,从背后捅你一刀,踩着你的肩膀往上爬。”说完,石仲就好似从来没有出现在这里一般,转身就走了。
石恺则是浑身一震,如果他刚才还在为自己的前途一片茫然的话,那么现在,他已经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走了。
……
吃中午的时候,周妁发现玉姐和陈珞之间还是无比的古怪,不由也是好奇。
她凑在陈珞的耳边道:“你们两个,真的没什么?”
陈珞笑着回道:“我对老女人没兴趣。”
周妁抿唇笑,玉姐则是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对着陈珞怒吼道:“小混蛋,你说谁是老女人呢?”
陈珞无辜的看着周妁道:“妁姐,我说了吗?”
周妁大笑,落井下石:“说了。”
然后,玉姐的那张脸就变得更加精彩了,陈珞头疼,女人的心思,还真是最好不要猜。
而后,一场餐桌上的大战展开,周妁居中,见缝插针,煽风点火,坐山观虎斗,玉姐本就是都市精英,干练型的女性,口才极好,逻辑清晰,掐死架来咄咄逼人,再加上有周妁在旁边帮衬的缘故,陈珞完完全全的被挤兑了。
陈珞秉承好男不跟女斗嘴的原则,一直让着玉姐抱怨,忽然来了一句,“我去上厕所。”
然后,玉姐下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
陈珞一边走向洗手间,一边哈哈大笑,周妁看一眼玉姐,再看一眼陈珞,愈发觉得事情古怪。不过在这个时候,玉姐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多说什么了。
……
吃完饭,周妁就听到一个电话,听那边说了两句之后,看向陈珞,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你赢了。”挂了电话之后,她对陈珞道:“是石仲打来的,邀请你晚上去他家里吃顿便饭。”
陈珞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一个答案,不置可否。
玉姐则很是吃惊:“他将石恺撞伤了,石仲还请他吃饭?”
“我也觉得奇怪。”周妁道,对陈珞的算计能力,她现在是越来越佩服了,这种算无遗漏的精准算计,要是放在她身上的话,估计她也够呛,还好,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
玉姐看外星人一样的看着陈珞,道:“你是怎么办到的?”
“soso,然后,就这样子了。”陈珞故意道。
玉姐气极,“你不要以为石仲是什么好人,保不准是个鸿门宴,不要去送死才好。”
“谢谢关心,我会注意的。”陈珞笑道。
“谁有那个闲心关心你。”玉姐没好气的道,可是眼角余光却是偷偷的瞄着陈珞,想看清楚,他到底有什么地方与众不同。
作为周妁的经纪人,这些年来走南闯北,玉姐不知道去过多少地方,替周妁挡过多少人,应付过多少事,自认为为人处世有着自己的心得。
可是眼前这个少年人,看上去普普通通的,而且还有些无聊的样子,偏偏怎么也无法看透。
毕竟,他就是那么毫不起眼的家世背景,在云山市都算不得数,放到中海市来,可能连一般的水准都没达到。
可是,偏偏是这样的一个少年人,让她知道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
真的还只是一个孩子啊,从他偷窥自己然后耍赖死活不承认就能看出来,真正成熟的男人,岂会这么的厚脸皮和没风度?
是的,不管陈珞怎么解释怎么否认,玉姐都坚定不移的认为自己被偷窥了。她在心里始终认为陈珞只是一个小混蛋加小色狼。如果陈珞知道这点,估计连想死的心都会有。
而周妁,注意到玉姐偷偷摸摸打量陈珞的模样,内心的一抹疑云,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