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一番之后,白高泽就看他带过来的东西。
夏宇则是和白羽娇一起,去鉴定别人送过来的青铜器,一共有四件青铜器。
每件青铜器都相当不凡。
他首先鉴定的是一件聿鬲鼎,这样造型的鼎他此前在拍卖会上就有拍到过。
俗称分裆鼎,是鼎和鬲的混合体,上部似鼎,下腹似鬲,但又承一段较长的锥足或柱足,不完全和袋足的鬲相同。
商代早期出现鬲鼎,到商晚期发展壮大。西
周早期,鬲鼎的分裆已十分模糊,器型蜕化,与鼎不分。
这件鬲鼎方唇口沿,其上竖立双耳。腹部三分略膨,承有三柱足,较为粗壮。口沿下方装饰一周蝉纹,首尾相接,横向分布。
蝉嘴部前伸,阴刻一对圆目,下部近似三角形,亦阴刻而出。
腹部装饰兽面纹,凸起的出戟作兽面的鼻基线,兽面的轮廓已和地纹融为一体,仅可见角、双目、耳、嘴等部分。兽面两侧各有头下尾上的弯角龙纹。鼎内有铭文“聿”字,估计是器主的名字。
白羽娇对青铜器的研究没他那么深,她还是以瓷器为主的。
但她这会也看出这件青铜器相当不错,也不像是假的。
白高泽有鉴定过一次,要不然也不会拿来给夏宇过目的。
夏宇也是先仔细观察鼎的外观和其他特征,然后在上手。要不然,直接上手的话,感觉就太作弊。
他的判断和白高泽以及白羽娇如出一辙,这件青铜鼎是真品。
年代大概在商朝末年。
但身体认不认的话,还是得看有没有反应。
摸上去之后,反应马上就来了。
还是那熟悉无比的,欢欣雀跃甚至有点蠢蠢欲动的感觉。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直接要了!
这件青铜鼎的价格也还好,白高泽说是九十万港币。
白羽娇自是支持他,只要他喜欢就好,她没任何意见,反正他现在不差这点钱。
她跟着开开眼界就挺好的,第二件也是青铜鼎。
方唇口沿,其上对称立耳。颈部略敛,腹部圆鼓,下内收,底承三柱足。
腹部上方以蝉纹、火纹交替排布,辅以云雷地纹。
由于商代蝉的形象没有翅翼,有处于复育阶段的未成虫和成虫两种形式,盛行于商末周初。
腹壁有铭文“眉”,这件青铜鼎也可以称之为眉鼎。
也是一件保存得相当完好,品相更是不错的青铜器。
两人也同样鉴定为真。
至于这样的鼎是从哪里来的,追根溯源的话,肯定是国内出土的,就是看什么时候流到港城这边来的。
这些自然不用去深究,也没办法深究。
只要夏宇看得上的话,直接拿下来就好。
他甚至都不需要身体接受,这样的好东西,自己存着的是可以的。
再上手的时候,却还是那熟悉的冲动……
夏宇也在心底琢磨,是不是只要是真的,宝鼎空间就能吸收?
这件鼎的价格和第一件一样,都是九十万港币。
然后是一件青铜爵,爵是最早出现的青铜礼器,到商代晚期发展成熟,流和尾长度接近,双柱从流口之际向后转移,流前段有加高趋势,鋬上多作牺首,柱有菌形、帽形等多种,足以三角锥形为多,少数有三角刀形。
而这件青铜爵属商末周初制式,长流高挑,尾尖,沿上两帽状柱后移。卵形腹,一侧有牛首半环鋬,下承三角锥形三足。爵腹装饰龙纹造型特殊,除圆目鼓出外,均以粗阳线勾勒轮廓,其余满铺云雷地纹。
柱上及鋬下分别铸铭文“祖辛”、“鱼畲”,前者为被祭者名号,后者为族属徽记。
还是那句话,有铭文的青铜器,价格都不会太便宜。
这件青铜爵,白高泽说市场价在七十万港币。
比内地的青铜器价格会高不少,但又比拍卖会上低一些。
夏宇上手之后,也同样是能被吸收的类型。
最后一件是青铜簋,高约15厘米的样子。
青铜簋始现于商代早期,西周时期开始盛行且样式多变。其用途多为盛放黍稷的食器,使用之时常与鼎搭配组合。
这件青铜簋是西周早期典型制式,侈口束颈,鼓腹圈足,底承狭边,兽首双耳,垂珥外勾。口沿下装饰带状环柱角兽面纹,兽面被中心高浮雕之虎首分割,左右对称。环柱角兽面纹的角作半环形,中间有一短柱与额顶相连。
环柱角型兽面纹初见于商代早期,商代中期减少,到商代晚期尤其是商末周初又盛行。
兽面两侧云雷纹构成身躯,上部有细密排列的鳍。腹部光素,高圈足一周,四条短出戟,以之为鼻基,装饰四个环柱角型兽面纹。
整器皮壳黑亮,非常古雅。
夏宇和白羽娇交流着,鉴定为西周早期。
当然,这件青铜簋的价格也稍微贵些。
一百二十万港币。
这几件青铜器,夏宇全都要了,他也跟白高泽说了这事,也夸他目光如炬,帮他找到青铜器都是些好宝贝。
白高泽笑着回应道,“不是真品我也不会拿回来的,阿宇也是个大忙人,耽误大家的时间可不好。”
“让大爷爷多费心了,以后有青铜器还要大爷爷多帮我留意着。”夏宇说。
然后他也不拖沓,直接转了四百万港币给白高泽,这是加上给他的佣金三十万港币。
白高泽也不推拒,都按照行规来办事就行。
因为连白羽娇和白高睿也同样都是拿当中间人的佣金,夏宇也从不让他们白帮忙。
这也是大家都特别喜欢和夏宇一起合作的重要因素之一,只要交易成功,大家都有钱赚。
夏宇花钱最多的地方,也就在收藏青铜器上了。
交易完成之后,白羽娇也说港城这边的古董市场确实比内地要宽松得多。
可不是嘛!
内地的青铜器交易,都得私下偷摸的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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