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质又岂能轻忽?而且这种材质,正是本尊要找的东西。
以魔尊大人的阅历见识,自是看出斑驳污渍掩盖之下,这旗幡乃是域外玄铁精华,融炼了金精玄玉而成,而那旗面更是玄金天蚕丝织就,禁制虽然崩碎,但精华尚存。其本身的金元灵力,简直无法再精纯了,正好可用来祭炼灵元法将。
回到居处稍事休息,便关门落户,祭炼法将。
林无法祭出旗幡,动用法诀,将其上污渍尽皆除去,破损的地方容后再慢慢修补,眼下凝聚灵元法将要紧。接下来神念一动,已把存于丹田的那团有了法将雏形的金元灵力调了出来。所谓同气相求,那团千年金元灵力,竟而“嗖”一声遁入旗幡之中,倒省下了很多麻烦。
金元灵力入了旗幡,简直有如鸟飞高空鱼归大海,当真是适意之极。更在林无法的祭炼之下,两股金元灵力融为一体,膨胀壮大,那旗幡也焕发了前所未有的璀璨光彩。旗幡无风而动,上面的虎头图案,凶悍威猛,活龙活现。
如此祭炼数个时辰,也到了水到渠成之时。
林无法伸手向着旗幡一指,喝道:“灵元法将,成!”
轰!一声震响,旗幡之前便有一高大人形凝聚出来。这人形高足有两米之上,身形魁伟,气势彪悍,身体更是裹在漆黑甲胄之中,看不清容颜。只在眼睛位置,透着两道寒芒,冷漠无情,不似活物。
这是灵元法将,以雄浑精纯的金元灵力凝聚而成,有如实体,身上透着金属的厚重实感,淡淡的金属光泽闪动,给他平添一股慑人霸气。尤其是他双掌握着一柄宽刃巨剑,一股凛冽的杀意八面释放,强大的威压便油然而来。
灵元法将一成,林无法便着手凝练数道禁制加之其上,确保自己能以神识力量自由操控。本来旗幡、灵元法将都是他一手祭炼而成,对他就有着天然的亲近感,再以禁制控制,便更加的随心所欲了。
接下来,林无法便专心修炼、祭炼灵元法将,日子过得非常充实。
林无法这段时间忙着修炼,没有出府,自然是给武烈王府省却很多麻烦。但文昌侯萧家却被大小姐萧媚媚折腾得鸡犬不宁人人自危,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其迁怒。
原来自那****被林无法逆袭推倒并抽取元阴后,便精血衰落一蹶不振,功力更是大幅下降。虽经文昌侯府聘请的炼丹师和医道高手百般调治,服用了数以百计的仙丹妙药,依然毫无起色。未见丝毫好转也便罢了,更甚而有每况愈下的趋势,这不禁让她惊恐万状,惶惶不可终日。抑郁恼怒,便每日毁物骂人鞭挞仆从,聊以泄愤。
这日皇家道阁供奉张伯瑞又给她把脉诊治,然后忧心忡忡,长叹一口气道:“唉,第二颗道果已然枯萎,若是再无救治之法,只怕要跌落境界……”
张伯瑞字斟句酌说得小心,其实被抽取元阴的萧媚媚,第二颗道果已废。
“什么……这么严重?我……我不活了!”萧媚媚当时就傻了,“哇”一声暴哭起来,然后做了一个举动,抽冷着奔廊下木柱上撞去,咣当一声,脑袋上撞个大包,她却没死,索性赖在地上打起滚来,哭天抢地。
“……”张伯瑞束手无策,不知如何相劝。
正在这时,有一道白光从远处飞来,没多时到了侯府上空,现出身来,却是一脚踏长剑的白衣女子。瞧上去不过十**岁,气质卓然,飘然出尘。这女子来势不停,片刻后便落在廊前空地上。
“能御使道器长剑飞行,必是先天四果之上的高手,请问阁下尊姓大名?”张伯瑞警觉问道。
“天阙阁,南宫婉。”白衣女子淡然答道。同时收剑入袖,姿势飘逸,白色长裙,更是纤尘不染。
一旁的萧媚媚却一下扑入她的怀中,哭喊道:“师姐,你可算来了,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接着抱住白衣女子,哽咽不休,泣不成声,泪流成河。
一看来人是萧媚媚在天阙阁的同门,张伯瑞等人放下心来,当下告辞离开。萧媚媚则把南宫婉请入厅内用茶。
“你以宗门灵符传信找我,说武烈王世子凌辱与你,此事可是真的?”南宫婉开门见山。
“师姐……”萧媚媚闻听此言,再度痛哭,吧啦吧啦……将那日之事详尽的说了一遍,倒也不用添油加醋,以林魔尊的现场展示的手段,已然足够下流粗暴,令听者骇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