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辛月的手指纤细白嫩,先前因为紧张和抗拒而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平整的白被她揉皱得不像话,随着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撞得她如飘萍一般无助,只得更紧地抓着床单,手臂无力抬起。
沈驭风拉住她的手搭在自己肩背上,将她上身微微拉离床面,迫使她不得不环住他的脖子来保持平衡。两人的支点下移到亲密结合的那一处,他动作更为迅猛,堆积的快慰也越来越强烈,每一下都进到最幽深的所在,辛月的声音压抑却极为悦耳,身体的柔韧张力裹挟着他的强硬,有着不可思议的温柔。
她的胸口贴着他的,近到没有一丝距离,他可以感觉她如春雷一般的心跳和他的心跳合成同样的频率,他一时间恍惚地想不起她的孩子气、想不起曾经忽视过她的平凡,在这一刹那他只能感觉到心里强烈的悸动,像是失而复得、久旱甘霖的感受!
她错了,她还有可以帮到他的事,那就是回到他的身边来,他想让她回来,想跟她厮守一生!
他对她动了心,动了情。
"月儿,月儿,唔..."他喃着她的名字,头一回觉得她的名字都沁着温柔的甜味。不再压抑,他猛力动作之后,抵在她花心深处尽释浓浊。
热烫在身体里翻滚,辛月颤抖着浑身都软了,从云端跌落,她的手被他十指紧扣地压在了脸侧,想要推开却已经来不及了,她眼睛微红,带着鼻音道:"不要,驭风,我没有吃药!"
她跟他分开了,这段时间都没有再口服长效避孕药,现在这样亲密无间,如果有了孩子该怎么办?他们已经不再是夫妻了,她不想跟周黎一样,用肚子里的孩子来挟持他的幸福。
她很想哭,她看不起现在的自己,这样的她跟周黎的所作所为又有什么不同!
沈驭风窝在她肩头享受着最后的余韵和温存,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气息已经稍稍平静了一些,抬起头来捧着她红润的脸颊细细地看着,手指挑开她汗湿的发,爱怜地吻着她秀雅的眉毛和眼睛,眼里有愧疚和不舍。
"月儿,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想过让别的女人给我生孩子!以前我只是觉得我们俩的感情还需要磨合,并不是生儿育女的最好时机,可我既然认定了你是我的妻子,肯定也就只会让你做我孩子的母亲,如果伤了你的心,我跟你说对不起!"
辛月摇头,从他怀里退开,离了他的温暖,身体感觉到冷,她拉起被单盖住自己粘腻的身体。
她早该知道的,他对她是出于责任和习惯,是一种道义上的普遍认知,跟她结婚和生孩子都不是因为爱。
"你走吧,我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你已经有了新的责任,何况她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你也不需要有什么遗憾了!我求你,驭风,不要再来找我,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分上,不要让我作小三,我不愿意用这种方式跟你不清不楚,我..."
她说不下去,她还是爱着他的,可是这样不堪的状况亵渎了爱这个神圣的字眼。
她相信时间和空间的力量,等他们分开一段日子,彼此见不到摸不着,就会慢慢淡忘了吧!
沈驭风看着这个柔弱的小女人,对她有了新的认知,也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心意。
他不会弄错,她就是他喜欢的女人,没有别人,他现在眼里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他没有再强迫她,也没有多说什么,进浴室去冲了澡,又放了一缸水让疲倦的辛月进去泡泡,然后穿上浴袍,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在她身侧躺下,将她揽入怀中,就像婚后那些安稳静好的日子一样。
辛月不自在地僵住身子,他凑在她耳边,唇贴着她的耳廓低声道:"放心,我不会再做什么,让我抱着你睡一会儿。
她慢慢放松,身体的曲线跟他仍旧完美贴合,她嵌在他怀里,像是天生就是属于他的。
"明天我要去北京出差,大概要去一周,回来之后我们再去趟律所!我们分开,你不能什么都不要就这样离开,你一个女孩子会过得很辛苦!"
"我不缺钱,驭风你不用这样,今天就当是个意外,我刚好是安全期,也会吃事后药,你不用..."
他怎么可以在索要完她的身体之后就想给她一笔钱来作为补偿,这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待价而沽的妓,而不是爱过他的妻子。
"你误会了!"沈驭风又气又急,她怎么会这么想呢?他把她转过来面朝自己,用唇吻去她的泪,才叹了口气道,"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早就跟你说过这个问题,可你坚持不肯要!钱财你不屑,那你爸爸的公司呢,那是你们辛家的产业,你也不要了吗?"
辛月勉强地勾了勾唇,没有说话。
沈驭风手心都是汗,却还是咬牙向她坦白道:"当初娶你的很大一个原因,是因为你父亲的公司。资产良好,方便分拆重组,用于上市最好不过..."
"我知道!"辛月打断他的话,眸子在微弱的灯光下轻闪着泪光,"其实我们刚结婚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不怪你,爸爸也不会怪你的,你把公司经营得比以前还要好,工人和股东们都感谢你!"
沈驭风愣住了,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一般,"你知道?"
她知道他的别有用心,还愿意全心地付出,在那段婚姻里无条件地对他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