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白面无表情的端起面前一杯茶竟自酌了起来。
“你?”澜谷身后那女子,似是气得不轻,好像是在骂她一般气愤。
细一看,这女子剑英眉,高鼻梁丹凤眼,嘴巴却不是樱桃小口,略略大了那么一丢丢。
可这五官凑在一张脸上,倒是这十分和谐。
紧袖束身裙,腰间别着的一把小木耙倒是十分醒目。
“哎,茜葵我们既然来这表哥府邸做客,自当要遵从这儿的规矩。我们好容易找了来,可莫要坏了规矩惹的表哥不快,将我们赶出去。流落街头可怎生是好。”
那澜谷眉眼一挑,阴勾勾的抛向夭七七:“你说是不是啊姑娘?”
夭七七顿时只觉一阵冷汗,身上的汗毛根根竖起。冰块儿这表弟莫不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怎的这眼神冷的骇人……
比冰块儿还要冻上三分。不,不只是冷,仿若冷中夹带着一股阴鸷之息。
这怎么冰块儿的亲戚也都随了他都是属冰块的。
怕是这个不仅仅是个冰块,还是加了酱油的冰块儿,全身黑洞洞的真是白瞎了他那一张樱桃红的唇色。
再看这身量,虽然不及冰块儿这么挺拔毓秀,倒是这气势看着倒是一点也不输。
不过幽白那家伙倒是丝毫没有感受到这气势一般,闲庭素手喝着茶。
夭七七眉头紧锁。
啧啧,这表兄弟看来是有什么过节,这般一人一句的丢刀子委实是身板都够结实。
如此言语她觉得不痛快,还不如出去两人打一架来的爽快。便借口出去沏茶溜走了。
“表哥,这……小侍女倒是……”
“今日你来所为何事?”幽白斜角一撇打断他的话。
“无事,只是早就听闻表哥这在人界有一府邸,不想表哥隐藏的够深的,倒是让表弟我一番好找。”
澜谷翘起二看腿,眼神半眯着扫了眼这屋内,“不知表哥可否介意我留几日?毕竟这人界小弟我还没有好好玩过,如今有了个踏实的落脚之地,定当是能玩儿个尽兴了?是不是啊,表哥……”
很久夭七七才端着刚刚茶水进来,一脚迈进感觉气氛不对……
好像这已经不是气氛紧张,而是仿若那紧绷着的皮筋儿,轻轻一试压便就会断。
在这儿片刻的寂静无声中,夭七七听着自己的呼吸,和拿杯盏倒水的声音。
“哼哼”,一声勾魂的笑声打破这沉寂,“表哥这小侍女应该是偷懒耍滑了,沏个茶都能这么久不如给小弟我调教几日定然还给你一个全新的人儿?”
幽白面无表情,“久泡的茶才香醇,用久了的人才舒心。”瞥了一眼夭七七又接着道,“她很好,用不着再调教了。”
“我看不是不需要调教是表公子舍不得?”茜葵眸色略过一道风刃,扫了一眼夭七七。
“没错,舍不得……”
他蔑了一眼茜葵又扫向澜谷,“我舍不得的人,最好一眼都不要肖想那我才满意。”
指刃化刀,划过衣衫:“赐你二指宽的遮眼布,眼睛看的太多会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