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赶来的白郎中的叮咛,李全哪还敢继续抱着聂天明不放,赶紧按照白郎中所,让聂天明躺平在地上。
众人扯着脖子打探起聂天明的情况来。
“明儿啊白郎中,我儿子这是怎么了”就在白郎中帮着聂天明诊断时,就见聂县令的官轿也跟着姗姗来迟。
不知道艾亚亚的生意是怎么做的,竟是这么的红火,其实聂县令的官轿早就到了街口了,可食客实在太多了,以至于把整条街都给占了,聂县令的官轿被堵在街口半晌的抬不进来。
这还是聂县令差人回府衙又叫来两班的衙役,这仰仗着官威劈开一条道路来。
聂县令下了官轿,才一进巷子就听见李全嚎啕的声音了,李全这几声嚎不要紧,把聂县令嚎得心头直打颤。
“李全啊,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公子他怎么成这样了”一看聂天明中毒发青的脸色,聂县令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公子他好端端怎么会中毒的”
“爹”聂天明一见聂县令,颤抖的嘴角,不禁低低地轻唤一声“爹要给明儿做主啊他们下毒害我”别聂天明是一脚踏进鬼门关的人了,可他倒打一耙的能力却一丝没减。
“谁,谁敢下毒害我儿子我跟那人拼了来啊”聂县令一声令下,涌上来的两班衙役,一下子就把吃巷的巷子口给堵了个严严实实。
“明儿是谁谁害你啊”由于聂天明如今只剩半口气在,所以他也抬不起手来去指艾亚亚等人泼脏水。
“老爷,是他们”聂天明虽是顾不过命来,没力气栽赃了。可还有李全在呢李全直指艾亚亚等人,栽赃艾亚亚等人下毒。
“你们”听闻李全栽赃,聂县令这才正视艾亚亚等人,咦聂县令越看艾亚亚越觉得眼熟,这女人不就是那日挑唆钦差大人让他亲自挥板子抽他家明儿的心果摊的女掌柜吗
“不关我是啊。我是被冤枉的。在场所有人都可以为我作证,我绝对没有下毒”艾亚亚竖起手,无辜地猛挥。
“白郎中”因为早前艾亚亚有钦差大人给撑腰,聂县令一时还搞不清艾亚亚跟钦差大人的关系,所以暂时他也不好动艾亚亚,除非他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家明儿吃中毒真与艾亚亚有关。
“启禀老爷,公子是吃了两样彼此冲撞的食物,这才会导致中了毒。”光是替聂天明诊断,白郎中就已经急出了一身的虚汗。
“原来是这样,那白郎中,我家明儿这毒可有得医啊”看白郎中额际渗出的虚汗,聂县令突地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来。
“县老爷,不是白某不想医公子,而是公子这毒实在是耽搁的太久了,白某实在是束手无策啊”果然聂县令的预感真的应验了,白郎中竟是没法医治聂天明的毒。
“白郎中你可是咱们临川县的神医啊,若是你都不能医好我家明儿,那我家明儿不就只有等死的份了”聂县令忽的感觉快要天塌地陷了,若是他的明儿真有个三长两短,他要怎么回去跟他的夫人交代啊
“公子啊公子,你可一定要撑住啊,不能就这样弃李全而去啊,李全还没好好服侍公子呢。”聂县令还没哭呢,李全就又大声地哭嚎上了。
“白郎中,你再我家明儿看看吧,我家明儿他还这么年轻,他不能死啊”聂县令就差给白郎中跪在地上苦苦地哀求了。
“钱掌柜,你不是有家传的解毒药吗刚刚为何不给公子服上一颗,不然聂公子身上的毒也不会蹿得这么快”聂天明还没死呢,白郎中就已经开始推卸责任了,白郎中把责任全推卸给了一直围在一旁的钱掌柜。
“白郎中,你这话的,我药早就掏出来了,想喂给聂公子,可聂公子不肯吃,李全也不让我喂,我能有什么办法”到这里,钱掌柜还觉得他甚是委屈呢,祖传的解毒药,他早就掏出来了,可谁知聂公子跟李全,主仆一对硬骨头,一个不肯吃,一个不让吃,他能有什么办法
“你就不能硬往聂公子的嘴里塞啊”白郎中丝毫不减推卸责任的意思。
“那李全抱着聂公子,护得那么严实,我哪里能塞得进去啊”钱掌柜也是实属无可奈何
“明儿啊我的明儿”这边白郎中一个劲的推卸责任,钱掌柜一个劲地解释。那头,李全和聂县令抱团哭在了一起。
艾亚亚瞅着这样的一幕,心里是觉得高兴的,可却突然烦躁了起来。眼见着聂天明气息越来越弱,出气多,进气少,又从嘴里呕出一口地白沫来。
“月月,青城,给他医毒。别让他死在巷子里太晦气”终于艾亚亚被李全和聂县令地哭声闹烦了,也似是看聂天明看恶心了,这才松了口,要陶月月和柳青城去给聂天明解毒。
这回儿柳青城没挪脚,只让陶月月走上前去。
“让开,让开没听见。”是医者父母心,可陶月月对聂天明这位阔少爷也报不起好感来,陶月月跟柳青城想的一样,聂天明若是死了,不定有多少人少受他欺负呢。
“你个娃娃能医好我的明儿”别白郎中不信,就连聂县令也不肯相信陶月月有这般的事。
“白郎中怕是你不知道,月月现在代替柳相公在我们钱记坐诊,她可是柳相公的得意门生”钱掌柜的赶紧替陶月月解道。
“你们究竟还想不想让他活命了我话没听见”见嚷了半天都不好使,陶月月也火了。她正好不想救呢,要是这群人再不听话的让开,她就不管了
“这位月月神医,我家明儿真的有救吗”聂县令不可置信地盯着陶月月,白郎中都他儿子没救了,这个娃儿竟敢再这大言不惭,聂县令看了看白郎中又看了看陶月月,再瞅了瞅搂在怀里奄奄一息的聂天明,为今之计也就只有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他现在一时还死不了,不过照你们这么耽搁下去,一会儿他准定会去阎罗殿报道。”陶月月一副,你们若是想让他死,那就继续抱着不撒手,我是无所谓的模样。
聂县令一听陶月月的话赶紧松了手,可李全却依旧不肯放心。
“要不你们再抱回,我还省事了呢,一会儿你们直接请仵作就好。”陶月月边边从怀里把针裹包给掏了出来,她早就料定了李全肯定会松手。
“李全。”李全不想松手都不行,因为聂县令不依。
“老爷,他们是一伙儿的,就是他们给公子下的毒,他们再扮好人给公子医病,这”
“先让她医,等把明儿医好,老爷我自由公断。”幸好聂县令还算是有些先见之明。虽然李全和聂天明一口咬定就是艾亚亚等人下毒,可聂县令还是主张要艾亚亚等人先给他儿子解毒,先救命,剩下的等人救活了再
“是。”见聂县令执意,李全一个做下人的自是不好再些什么。
现在再看聂天明,得知白郎中无法医治他的毒后,他也没有再回绝陶月月施予的援手,想来是他还没活够还不想死,可更多的则是因为聂天明命都顾不过来了,也就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挥开陶月月了。
“会有些疼,别叫啊,不然我若是扎错了,你就直接去见阎王了”陶月月的一袭恐吓倒是真好使,只见聂天明垂着的眼帘,猛地瞠开,可却没有力气反抗,也没有力气话,任由陶月月把一根根的银针往他的穴脉上送。
几只银针下去,聂天明便觉得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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