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皇上也准许你了。下官也去御香司查过,香料之中并没有姚黄牡丹。”苏葭儿顿了顿,又补充道,“姚黄之意,娘娘之心,娘娘的心可真是大。”
昭妃一开始不知道苏葭儿为何说到姚黄牡丹,但后面一听,她脸色一沉,这个苏葭儿居然知道了她的心思。
她决定装傻充楞,“苏执事说的什么姚黄之意?娘娘之心?本宫有什么心思,苏执事难不成还能看透?本宫喜欢这姚黄牡丹,完全是因为它长得好看。本宫不准许他人用姚黄牡丹,那是因为各宫中谁没点小心眼,谁不想有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东西。”
昭妃果然上当了,苏葭儿拉了拉要滑落的外袍,她提到姚黄牡丹的意思,其实就是为了逼出昭妃承认这宫中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用姚黄牡丹香料。
她继续往下引,“娘娘这意思,难不成整个宫中除了娘娘谁都不能用姚黄牡丹?娘娘可真是霸道,可别人就算用了,娘娘也未必知。”
若是旁人听了苏葭儿这话,早听出不对劲了,但是昭妃已经被苏葭儿绕了进去,她以为苏葭儿是在讽刺她,她哼道,“本宫霸道又如何,这宫中除了本宫的宫中,谁人敢种姚黄牡丹,除了本宫,谁人敢用姚黄牡丹香料,除非是想脑袋搬家了。”
一旁站着的繁公公总觉得苏葭儿不会无缘无故提出姚黄牡丹,想必是要套娘娘的话,可娘娘居然一溜烟说了。
祁夙慕略带可怜的目光看着昭妃,她也算是够有心计又够心狠手辣的人了,想不到被苏葭儿这么一激怒,这么一绕圈,就给绕了进去。
哑奴略带佩服的神色,这个苏葭儿当真是有点本事。
得到昭妃的回答,苏葭儿说道,“这话可是娘娘说的,娘娘可不能出尔反尔。”
昭妃问道,“苏执事难不成还不准许本宫一个人独占姚黄牡丹了?”
苏葭儿没有理会她,而是让哑奴把七宗罪图交给祁夙慕,“七王爷,你时常出入娘娘宫中,想必认得娘娘身上的姚黄牡丹熏香。你闻一闻这羊皮卷上,可否是姚黄牡丹的熏香味。”
祁夙慕早在之前苏葭儿闻了闻的动作时,就知道苏葭儿在计划着什么,当苏葭儿问道姚黄之意的时候,他便已经明了一切。
他接过羊皮纸,扫了一眼上面的七副图,嗅了嗅,果然有姚黄牡丹的香味,那种香味不是表面上散发出来的,而是经过了时间沉淀累积出来散发出来的香味。
他冷冷的回道,“是姚黄牡丹的香味。”
昭妃脸色一变,她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苏葭儿下套了,还被苏葭儿牵着鼻子走,她紧拽着衣摆,恨不得将苏葭儿给捏碎了。
繁公公听了祁夙慕的话,心一凉,完了,果真是给娘娘下套。
苏葭儿看着昭妃,“娘娘,您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您自个也说了,这宫中除了你没人用姚黄牡丹香料。”
昭妃调整了坐姿,“苏执事,这宫中确实只有本宫一人用姚黄牡丹香料,但万一是有人将这东西放到本宫宫中,嫁祸给本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