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子,印子旁边有这些沾湿的泥土,看现场应该是谁不小心踢到了小瓶子,导致瓶子内的东西倒出来。我凑近一看,一种让人产生恍惚的感觉扑面而来,我想这也许是凶手的催眠香,所以收集了回来。”
“这肯定是凶手用的催眠香。”苏葭儿看了一眼床上的雪芙,雪芙的指甲很明显就是遭受到了赤蛇的毒气侵蚀,血液产生的过敏反应,凶手用的就是那种名为赤蛇的毒气。
想到这里,她急忙走到案桌旁,打开盒子,然后把包着的绢布打开,绢布内还湿润的泥土,强烈的让人意志恍惚的气味越出。
即墨离看着苏葭儿,她居然没有被催眠香侵蚀,他蹙了蹙眉,不着痕迹的掠过一丝笃定,她的身份应当和他想得八.九不离十。之前只是七分确定,现在是十分确定。
苏葭儿从腰间拿出银针包,挑出最大的银针,用银针在湿润的泥土上翻了翻,留心查看泥土中是否有什么不妥。
翻看完,她把绢布包好,将银针放在盒子里,将盒子关上,“这催眠香中有给莲皇贵妃用的毒有一味相同,都有冻樰果。”
即墨离挑眉,“冻樰果?”
“没错。”苏葭儿扬了扬手中的盒子,“从昨儿个晚上到现在,多少个时辰了?为何土还一直保持着湿润的状态?就跟莲皇贵妃的尸身一样,这么多年过去了,血液还流动。”
“那就可以证明催眠之人跟杀了莲儿的人,是同一个人了,对吗?”即墨离眸中闪过杀意。
“一直都是一个人。”
苏葭儿淡淡回着,她将盒子收起,拿着银针包朝床上的雪芙走去。她看着沉睡的雪芙,一手抬起雪芙一只手,取出银针和一个小瓷瓶,用银针在雪芙的食指上扎了一下,然后迅速把血挤到小瓷瓶内,挤了五滴血后,她收起银针和小瓷瓶。
她边用手绢给雪芙擦拭银针挑破出血的手指,边问即墨离,“国师,你对庄妃是否熟悉?她有七宗罪图你知道吗?”
“庄妃有七罪宗图?”即墨离有些意外,“她怎么会有七宗罪图?我对她并不熟悉,她一直极少和各宫打交道,平日里她的宫人也不爱跟外边的宫人打交道。”
苏葭儿收起手绢,拿出之前在庄妃那偷来的七宗罪图,她仔细打量了一下,看样子至少有二十年了。
她把七宗罪图递给即墨离,“你看看,这是我从她那偷来的,昭妃偷偷去还给她,被我发现了,所以我将它偷来。昭妃正是看到这副图,才会那么对雯玥下手。”
即墨离接过七宗罪图一看,正是宛沅部落的七宗罪图没错,他轻抚了一下,“这应该是在莲儿被杀不久之前印的,庄妃为什么要印这个?昭妃看到七宗罪图为什么要偷?”
“我猜想庄妃知道了凶手想要用七宗罪图杀人,但是不凶手没有七宗罪图,所以庄妃特地去印了七宗罪图出来。至于昭妃,她为何要偷七宗罪图,她和安贵人为何要去仙莲宫,这些答案我还没有想出来。”苏葭儿顿了顿,又问道,“国师,你可知道莲皇贵妃为何留下小心永?李昭仪也留下了一个永字还有狸猫换太子,你知道这两者的意思,或者是有什么联系?”
“永?”即墨离凤眸微眯,“我方才翻档案的时候,这各宫除了宫名和永字有关系的,只有一个人跟永字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