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葭儿忘记自己是怎么离开那里的,只觉得有些混乱,不仅是心思还有情绪。
她似乎一直在数鞭子,直到祁夙慕整个人都被打趴在了地上,张仲和昭妃又狠狠往他背上踹了几脚。
他的目光一直都在她身上,那种似笑非笑,又像似野兽盯上猎物般的目光,让她一阵烦乱。
待昭妃和张仲走后,他几次想站起身,都体力不支倒下。挣扎了约莫七八次,才勉强站起了身。
苏葭儿的心随着祁夙慕每次的摔倒,而猛的跳动一下,她该出手,她该去扶他。可最终,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站在那,看着他挣扎。
她不该对任何人有多余的情绪,更何况还是那人的后代。不能因为祁夙慕和阿修有着相似之处,她就动了心思,阿修是阿修,祁夙慕永远不会是阿修。
想罢,苏葭儿的心渐渐恢复了平静,一切多余的感情和心思都被她摒弃到九霄云外。
她只是她,她只是深爱着阿修的她。
祁夙慕,注定一生与她没有任何瓜葛。
苏葭儿按照原路返回,丝毫没有留意在假山旁,红衣女人看着她的背影,诡异的笑着。
走回原处,发现小卓子正好往回走,边走边笑着,“苏小公子,让你久等了。”
两人走着,小卓子把宫里大概的情况都说了一下,哪个宫的人好相处,哪个宫的人谁谁谁怎样,哪位妃子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诸如此类,都给苏葭儿说了。
等小卓子说完,苏葭儿才问他,“有个穿红裙的女人是不是安贵人?”
“红裙女人?”小卓子想了想,摇摇头,“那不是安贵人,是祥嫔。”
“祥嫔?”似乎小卓子没提过这号人。
“祥嫔是已故兰太妃的侄女,在莲皇贵妃没进宫之前就神志不清了,偶尔会清醒一些。太妃见祥嫔可怜,就让她跟在永寿宫,也方便照顾。”
“为何会神志不清?”
“祥嫔生性好动,有一天她爬上树捡纸鸢,失足摔了下去,醒来后整个人就神志不清了。”小卓子回道。
“那她是不是可以随意在宫中走动?”
“是这样没错,皇上和太妃都不限制她的自由。”
能随意在宫中走动,难道当年的事祥嫔知晓?倘若是这样,那祥嫔给她留的江字是指江贵妃?假设祥嫔是从太妃那知道莲皇贵妃一事,可祥嫔不是安贵人,为何要关心莲皇贵妃的案子?还给她留下线索?祥嫔和太妃住在一起,有什么事不是应该告诉太妃?难道祥嫔不相信太妃?还是害怕比太妃更厉害的人?
“皇上和太后的关系如何?”方才皇帝称自己生母为母妃,那小卓子口中的太妃就是皇帝的母妃,也就是说太后并非皇上的生母。
小卓子一下子瞪大眼睛,停住脚步,拉了拉苏葭儿袖子,凑到苏葭儿跟前,小心翼翼的低声道,“苏小公子,小卓子忘记跟你说了。以后在这宫里头千万别提太后,这是宫里头的禁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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