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漂亮,路先生。”伽利尔摩顶了顶路明非的胳膊。
“要不是你给的卡我也未必搞的定。”路明非扯了扯身上的阿玛尼,把卡递给伽利尔摩“话说学院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把钱全拿出来,搞的我刚才提心吊胆的。”
“因为卡是伽利尔摩的。”零注意到卡上的凤凰家徽,那是加图索家族的象征。
“无所谓了,反正学院也会报销的,何况我还有十几张这样的卡。”伽利尔摩把卡收进兜里,吹着口哨走出门,“走吧,校长等着呢。”
“万恶的资本注意啊。”路明非看着身上的衣服,“请继续腐蚀我吧,拜托了。”“伽利尔摩,拍品的钱已经转给你了。”昂热拍拍伽利尔摩的肩膀,“走吧,我已经通知学院的人来交接东西了。”
昂热双手抄在口袋里,哼着什么咏叹调,穿过市政歌剧院的贵宾通道。这条狭长走廊的两侧都是名画,从梵高、莫奈到鲁本斯。猩红色的天顶、墙壁和地面,阳光照上去,流淌着介乎鲜血和玫瑰之间的华丽色彩。
“恭喜你拍到心仪的东西。”淡淡的问候,像是来自多年的老友。
昂热站住了。一个矮小的人影投射在地上,佝偻着背,拄着拐杖。昂热低头看着那个人影,沉默了许久。
“老朋友要和我聊聊,一会儿外面见。”昂热看了一眼里间,“伽利尔摩,你也一起来吧。”
“那你们先走吧。”伽利尔摩转头走向易热。
“不是愿意聊聊么?怎么不进来坐?”背后的人问。
“1899年在德克萨斯,你打过我一枪,趁着我转身的瞬间。从那以后我特别讨厌你在背后喊我,汉高,你还带着那对炼金转轮么?”
“都过去100年了,你不会还记仇吧?”背后的人和蔼地笑笑,“那时你只能延缓4秒钟,现在已经超过10秒了吧?飞行的子弹都能被你拖慢,有什么可担心?而且我也老了,不是以前的‘快手汉高’了。”
“可你的‘圣裁’太讨厌了,我还没有把握能躲过你的裁决。”
“都现代社会了,不靠言灵和炼金左轮枪说话了。进来喝一杯吧,大家都在。”
昂热慢慢地转身,只见走廊侧面,一扇隐藏在墙壁里的绯红色门开了,戴着圆框眼镜牛皮卷檐帽的干瘦老人冲他微微点头。他看起来就像是个退休的德州骑警,帽子上还佩着磨损的警徽。
房间里有13把高背的牛皮椅,每张椅子上都坐着个英俊的年轻人。他们都以同样的方式和昂热打了招呼,举起右拳,亮出食指上的银色戒指——粗重朴实的戒指,巨大的戒面上是不同的图腾。那是他们各自的家徽。
“不用介绍了吧?希尔伯特·让·昂热,圈子里有名的金主,我们的大客户,也是卡塞尔学院的校长。”汉高坐在桌边,示意昂热和伽利尔摩随便坐,“这位……小姐,不介绍一下自己吗?”
昂热立马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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