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巡,他自进入禁地后就马不停蹄地在住持北辰槊的协同下,飞快地在禁地周围布起了阵法。
阵法,那是用灵石加铜镜布置起的奇异阵法,在这正午的阳光照射下,铜镜反射出一道道光柱,直冲云霄。
这是什么阵?当然是修复和拯救帝王之气的符阵。
凭着手中的官印,借着帝王之气的力量修复帝王之气。
官印,诸葛罗盘,加上“诸葛兵书”的排兵布阵之道,以及他对于符道的理解……
全力的,快速的,他在禁地上祭出了一道庞大的符阵阵法,以挽救和修复帝王之气。
此时阵法布好了,加上端阳正午的阳气……,他静待事情会得到转机。
……
南宫听雨躬身请教,丝毫不敢有狂妄,“请问他们这是为何?个个这么颠狂?”
张巡沉思良久,指着天上说,“这是什么地方?”
“禁地啊。”
“那刚才倒塌的是什么?”
“帝王之气啊。”
“帝王之气上的太极图上有什么?”
“两只眼睛啊。”
“两只眼睛是什么眼?”
“湛卢之眼,贪婪之眼。”
“这不就对了嘛。”
恍然大悟,南宫听雨这才明白,原来是这样。
……
这样,什么样?
黑衣郭公子把酒喝,还要给他的马儿把酒喝,说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与马儿干个不得了。
酒入肚,话就多,手拿一本厚厚的书开始摇头晃脑地大声朗读,却是兵书《三十六计》。
读着兵书,时不时地冒着“色”话:“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还振振有词,“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若是不求,全家死个求。”
呵,真是个怪才,“文武色”三味俱全,就是文采差了点。
张巡好是不解,他通过与慕容族的交流得知这人虽然年少,却是个铁铮铮的汉子,曾经一对大铁锤打得域外蛮族溃不成军。
只是,唉,可惜了一只脚,自剁一只脚,成了跛子。
曾为将军,应该有节制,什么大仗伙没见过,何苦在这儿发“颠”
颠,颠狂,他为何也颠狂?
……
再看那白衣公子。
白衣公子金乌旭再没有了以前的绅士风度,手一伸就向北辰映雪要春秋笔。
按说答应好的事怎么能反悔,这不是世家公子的作风啊。
“不是说好的两天吗?”北辰映雪问。
他却大言不惭:“我的就是我的,我想借多久就借多久,拿来。”
哗一下,生怕他不拿来,竟然一手攥着一张陌刀画,要动武了。
北辰映雪只有还他笔,不是怕,而是真的怕。
怕,士族不可怕,怕的是有文化。
春秋笔到手,却“哗”的一画。
一画,满天飘雪花。
颠,颠狂,不按常理出牌,……又一个颠。
……
张巡摸着下巴的“虎须”,看着这些人的颠狂不怒反喜,道:“这才是他们最真的一面,这才是他们最真实的自己。”
只是此种场合不适应啊,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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