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了得。
北辰映雪不敢再笑了,生怕她哭。
姑娘这回发狠心了,再番用功力,须臾间,那蝙蝠化为了一只墨色的蝴蝶,翅膀微颤,仿佛欲飞。
果然了得,果然不愧了符学院。
符,能将符画成了画一样,了得,这让他想起了白衣公子金乌旭。不过两者完全不同,金乌旭那才是画,而这姑娘的就是符,纯粹的符,只不过几个符摞在一起,像只蝙蝠和蝴蝶而已。
哼哼,纵然是符,纵然是符画,你们都将是我的一盘菜。
北辰映雪心里冷笑,一拍脑门,唉,什么时候我北辰映雪也成了一个腹黑型的戏弄人的高手了。
不过吗,这三年我都没怎么笑过,这回何不大笑,畅开心扉大笑一回。
放开了,放开了心境,作好了再次大笑的准备。
来了,来了,蝴蝶慢慢地变小变小,越来越小,终于铭文成了。
呼的一声,一道疾风,如山呼海啸,呼啦一下,诡异的,铭文如飞印在另一幅书法作品上。
铭文印好了,就等着金砖为字,窟窿为词了。
北辰映雪又双手一请,文质彬彬的,礼礼貌貌的。
姑娘不屑一顾,愤然一拍桌子,等着那书法的字飞起。
轰,轰轰轰;啪,啪啪啪;小姑娘不停地拍打着桌面,希翼它飞起。
可是飞不起,根本飞不起。
大眼瞪小眼了吧,没有什么可责怪的,要怪只能怪她老爹吧,谁让他生了她这个女儿。
只有恨他爹爹了:“老爹,你是不是老不中用了,你这书法作品根本没有魂力呀,这也算是书法。”
果然,狗咬狗。
北辰映雪乐了,他乐意看到这父女俩起争执,他正好看笑话。
当即道:“是啊,是啊,你爸他老的不能动了,这书法哪是什么书法,简直是擦股纸嘛。”
哼,擦股纸!北辰燕当即就拿眼睛棱他。
北辰映雪倒也不怕,指着桌上的一片狼籍,道,“这不是擦股纸是啥,难道让我说这是金子,是一堆宝贵的金子。”
北辰燕和她老爹都气得眼睛鼓。
北辰映雪干笑,又一指墙上的十几幅书法作品道:“这都擦股纸了还挂在这里干啥,不如我拽了去,给我家厕所放着,我家穷,正缺纸。”
好嘛,不由分说掂起脚尖就要将人家墙上的“纸”取下。
“慢着,”北辰燕恼羞成怒,啪的一下手按在了剑柄上。
族长城府深,按住了女儿的放肆和不羁,轻言慢语道:“先前老夫失手,能不能再来一次。”
“可以呀,完全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老人家,请珍惜哟,请。”
好一个请字,又作出文质彬彬的样子,恭恭敬敬。
丫的八字,族长的眉毛都恨不得飞起,刀子一样砍向北辰映雪。
北辰映雪依然一幅儒子可教的模样,还真让他有气没法发。
稳稳地,北辰族长一步一个稳当地走向墙边,墙上的一幅书法作品,正是他的得意杰作,
不,不是他的杰作,是当代大诗人“王翰”的杰作,他不过照猫画虎而已。
就见那幅书法作品却是《凉州词》:
葡萄美酒夜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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