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斧神互相看了看,竟没有反驳,拎起地上的男人连句告辞的话都没说就离开了。
这个男人究竟是谁?连青年帮七将中的黄龙和青斧神都不敢忤逆他说的话,莫非这个人是青年帮的龙头?
陌生男人戴上白色的胶皮手套,从一个金属色地箱子里掏出各种各样的刀具,他刚抓起刀子,室内那些被关押的犯人们就开始了恐惧地嚎叫。
这是饱经摧残而留下来的后遗症,我不敢想象究竟有什么事情发生在了他们的身上,更不敢想象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会是什么事。
[你想干什么?]我握紧拳头再度挣扎了一下。
[放心放心。]陌生男人背对着我说:[我不会那么容易就玩死你的,我最近新研究出一种能破坏人体各种技能的药物,正愁没有实验品呢,你的运气很好。][你是谁?][既然你认识黄龙和青斧神应该也会听过我的外号,我要澄海,他们都叫我大夫澄。][青年帮七将……你是排第二的澄海……]我有气无力地呻吟着。
[呵呵呵呵……你的人生从今天开始将会有一个很美妙的转折,希望你会喜欢。]澄海找出针管,慢吞吞地来到我面前。
我凄惨地大叫一声:[他MA的……]不知明的液体在我体内流窜,我的肌肉在短短两分钟内变的僵硬,随后我的眼皮开始往下耷拉,慢慢的我合上双眼。
当晚(?!)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一个男人用手术刀将我的胸膛划开,又缝合,有划开,又缝合,如此反反复复了几十次,当我再度正开双眼,我已经躺在了人来人往的马路边上了。
在我面前放着一个残缺不全的碗,过往行人偶尔还会往我的碗里扔些零钱,比如一块、两块面额的钞票或硬币。
我坐起来,看着自己的双手发呆,那双能轻易扭弯铁棍的手掌,在现在看来竟然如此的干瘪,如此的纤细。
[我在做梦吧?对了……这一定是个梦。]我闭上眼,想让自己快点从这个噩梦中醒来。
[唉……姐,还没有瘸子强的消息么?都一个月了,他会不会被……]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想起,我一抬头就看到了萧凤和小草。
萧凤清瘦了许多许多,面容憔悴的让人心痛,她离我只有一步的距离。
[不会的……枪子他不会那么容易就被青年帮搞垮的,我能感觉到,他就在我身边……他一定还活着……][姐……]小草挽着萧凤的胳膊,慢慢从我身边经过。
我想张开嘴叫住萧凤,大声对她说:[你的男人在这。]但我不能这么做,我不能让萧凤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我是强子,丧尸强。
[傻子,傻子。]一个抱者残疾儿童的老年妇女使劲推我的肩膀,我茫然地回过头去。
[傻子,收工了。][你……在叫我?]我问。
[埃?你竟然会说话?]老年妇女很惊讶地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