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下随弘远大师去了释宝禅房,说是有几个关于佛法的问题,想要请教弘远大师,至于我祖母,她说她有些乏力,所以先回厢房休息去了。”
“这样啊,”靖宁借着陆昭昭拉她的力道站起来,她理了理略微有些褶皱的衣摆,问,“那咱们现在去哪儿?”
“先去用膳吧,”陆昭昭笑着建议,“眼下已至午时一刻,想来普法寺的斋饭已经在准备了,咱们慢慢走过去,应该时间刚好。”
“嘻嘻,还是昭昭你懂我啊,”靖宁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来,她亲密的搂着陆昭昭的胳膊,直往人身上靠。
“好啦,”陆昭昭把人扶直站好,“玲儿和阿墨还在外面等我们了,我们还是先出去吧。”
“嗯嗯。”
两人出了佛堂,便瞧见关之洲正和玲儿大眼瞪小眼,而阿墨则是半侧身的站在玲儿半步前偏左的位置。
“关之洲?你也来听佛法了?”靖宁古怪的问道,她看了看身旁的人,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就想明白,这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
“哼,”她不咸不淡的轻哼一声,却并不多说,只是拉着陆昭昭往斋舍走去,关之洲也识趣不多说,默默的跟在她们身后。
等吃了饭,几人悠哉悠哉的往后山走去,一路上还碰见了不少同样是去后山赏梅的年轻夫人和姑娘。
后山的气温比寺庙里还要低上几分,陆昭昭理了理披在身后的披风,将整个手藏了进去,随后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回头看了一眼关之洲。
后者不远不近的跟着她们,若是有其他人从他身边经过,他就停下脚步,假装看天看地看路两旁的梅花,“嗯,这天儿不错...这路还挺好走...这花好看...”
“算他知道点儿分寸,”靖宁也看见了关之洲这副样子,也勉强的认可了他。
待附近看不见人后,靖宁松开了拉着陆昭昭的手,满不在乎的说,“他都跟一路了,那点儿心思谁看不出来,看在上回他救了你的份上,我这次把位置让给他,顺便啊,替你清清场子,对了玲儿,你等会儿也跟着我走。”
她说着,又对关之洲扬了扬头,挥舞了一下捏紧的拳头,“昭昭,我不会走得太远,要是他有什么不轨的地方,你唤我一声,保管我跳出来把门牙给他打掉。”
关之洲没有说话,只是在靖宁带着阿墨和玲儿往他这边走来的时候,悄悄挪了挪步子,无他,在堰南那会儿的什么伏魔十八鞭,着实让他胆战心惊了好几日。
当然,当着陆昭昭的面,他也不会做什么,更何况,他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就去欺负一个姑娘,那有辱他的纨绔身份。
飘飘扬扬的雪渐渐没了影,带着几分暖意的光,从叠叠的云层里撒下来,落在满山的梅树上,仿佛为其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影。
陆昭昭顺着地上铺好的路,往前走了几步,却被一根横过来的树枝挡住了去向。
昨日后半夜的雪下得大,通往山上和后山的路都被雪掩盖,还是寺里的僧人将上山的路扫出来,以供香客行走,随后又趁着他们听佛礼的时候,把后山的路给扫了一遍。
而正好挡路的这树枝上,也堆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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