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什么辛密之事吧?”
“殿下明鉴,”听到这里,钟大人连忙跪伏在地,“下官妻弟的夫人,虽是那石大人的胞妹,可这石大人在紫曦城任职,确与下官无关啊!”
“钟大人这是何意?”太子起身将人扶起来,满是不赞同的道,“孤只是向钟大人解疑而非问责,大人这行为可是过激了啊。”
“是,是下官行为过激了。”
“来,钟大人,咱们坐下来接着话。”
“是。”
只是两人刚坐下没一会儿,太子的人便从门外进来,手上还抱着一只信鸽,“殿下,紫曦城来信。”
“嗯,”接过信笺,看了上面的内容,太子点了点头,随手将信笺递给钟大人,“钟大人也看看吧。”
“是,”看完信笺上写的字,钟大人松了一口气,“所幸这明蕊县主平安无事,不然,在下官的管辖范围内出了这样的事,下官难辞其咎,唯有以死谢罪啊。”
“欸,钟大人言重了,”太子挥挥手,便见那抱着信鸽的人,又从怀中拿出一叠文书,放在了钟黍祥的面前。
“既然明蕊那边的事告一段落,那就来说说钟大人这边的事吧,孤的人在州牧府上,查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不知钟大人有没有兴趣看看。”
“殿,殿下,”等钟大人看清那些是什么东西后,只觉得刚刚的那口气松得过早了,他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如卸力一般,瘫坐在椅子上,一眼看上去,整个人都颓废了许多。
而见他这般,太子故作惊讶道,“钟大人如此,可是对里面的内容印象深刻?”
“...是”
“那想来,钟大人也知道孤这次来是为了什么。冯州与滨州接壤,孤倒是想知道,钟大人对滨州的事,知道多少?或者,滨州发生的事里面,钟大人又参与了多少?”
“殿下说笑了,”钟黍祥苦笑一声,“下官身为一州州牧,怎么会去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
既然殿下能查出来这些,想必也知道,下官这些年的处境,其实殿下能来冯州,于下官而言,倒是件好事。”
这件事,还要从十多年前说起。
“文大人,你不待在你的滨州,跑我这里来做什么?”彼时,钟黍祥不过三十出头,刚刚担任冯州州牧三两年,而他看着无故前来的滨州州牧文德海,很是不解。
“当然是来串门啊,你我州府相近,日后打交道的地方多得是,我自然是要与你多亲近亲近,”文德海拍了拍自己浑圆的肚腩,声音爽朗。
而在与钟黍祥亲近的表示一番后,他又哈哈大笑,然后大手一挥,跟着他的随从便抬上来一口大箱子。
接着,他左右看了看,小声道,“咱们俩说悄悄话,这周围就没必要有这么多的人吧。”
“嗯?”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的钟黍祥,最后还是将左右的人遣退。
而瞧着四下无人后,文德海意味深长的打开了箱子,在钟黍祥震惊的目光中,他悠哉道,“钟老弟,我是看在咱们的管辖范围相近,才想着把这份差事和你分一分的。
你看看,你这州牧府寒酸的,哪里像是个州牧住的地方,你要是和我一起干,这箱子里的东西啊,就当是入伙的好处,日后这些东西也只会只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