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沈倾城靠近第一个说话的男人
用剑指着他的脚:“别的难民皆是破衣烂衫,脚上的鞋因为连夜赶路被磨破了,你的呢?只是沾了些灰尘,还有你的手,看看别人的手皆是枯黄干瘪,你的呢?莫不是见天儿的在羊奶里头泡着?如此娇嫩。”
转头走向另一个闹事男人:“你也是,身上一股廉价脂粉味儿,刚从粉楼出来吧?”
又走到另一个男人跟前儿:“你不是难民,你也不是特意闹事的,你是盛京的懒汉,好吃懒做,看见有施粥的,就跑来混在难民当中,跟着别人煽风点火。”
第一个男人叫喊着:“你不能因为你是当官儿的,就这么诬陷我,我就是难民,我就是从南方逃难过来的。”
沈倾城走向他,剑尖指着他的喉咙:“你是不是难民?”
男人叫嚷着:“我就是难民,你们诬陷我,你们当……”
话还没说话沈倾城挥剑,男人的左耳掉在地上,脸上淌着鲜血,男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的耳朵,抬手摸了摸:“啊啊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
沈倾城将剑放在他的右耳上:“你是不是难民?”
男人眼红的叫嚷:“我就是难民,你们干什么?乡亲们,你们看看啊,当官儿的杀人啦,杀人啦。”
沈倾城毫无犹豫的下剑,男人两只耳朵皆掉在地上,男人捂着耳朵在地上打滚儿,沈倾城下令:“来人,将此人吊在城门之上,将他的肉给咱家一片一片的刮下来。”
魍魉最喜这血腥的事儿,当即应了一声,将人吊在城门上,用宽洞的渔网将他整个人紧紧围住,白嫩的肉从洞口溢出,魍魉从靴子里抽出锋利的小刀,下手一点都不含糊,割下来的肉一片一片的掉落在地上,
许多大臣已经看的脸色发白,甚至有的已经扶着柱子吐出来了,沈倾城转头看向那些吐出来的大臣:“呵,大人们就这么点接受能力?”
沈倾城吹了个口哨,随后从宫门里跑出来一只雪白及人膝盖高的白狼跑出来,坐在沈倾城面前,
沈倾城上前摸了摸那白狼的脑袋:“去吧,今日可以饱餐一顿。”
白狼听后,兴奋的跑过去,没有去吃地上的肉,而是看着那挂着的血人,魍魉将绑人的绳子割断,已经没了血肉的男人从高处落下,白狼跑过去舔舐着那新鲜的尸体,
终于丞相洛严开口呵斥:“大胆奴才,竟然当着百官之面刮杀无辜之人,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王爷,微臣请令斩杀此人。”说完对着瞳倾绝行礼
瞳倾绝懒懒的开口:“丞相请起,宁安,扶着丞相坐下,继续看。”
洛严一惊:“王爷……”
宁安拦住他:“丞相大人,王爷如此必定有王爷的道理,丞相大人稍安勿躁。”
洛严看请助瞳倾绝无果,看向宁安:“宁安,你告诉我,那个奴才到底是什么人?王爷如此袒护他。”
宁安犹豫:“这……”
谁知沈倾城向洛严走过来:“丞相还是管好自己后院中的小妾比较好,免得头顶一片绿自己都瞧不见。”
洛严气结,却碍于瞳倾绝的护短没办法表现出来,
沈倾城嗤笑一下走过去将那长剑抵在第二个男人喉咙上:“说,你是不是难民?”
男人已经吓的尿了裤子,他只是收钱办事,不想被刮杀,不想变成那样,他瑟瑟发抖:“我,我,我不是,我,我,收,收了银子,替,替人,,办,办事。”
沈倾城微笑:“为谁办事?可有证据?”
“有,有,我没看见那个人的脸,他蒙着脸,只给我送了银子,让我在今日难民中挑拨离间,他给我的银子还在我家炕沿下边,我,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你……求大人,放过我,放过我。”
沈倾城转头:“来人,去他家将那批脏银给咱家搜出来。”
粥棚中的小兵已经惊呆,听着沈倾城的吩咐,有人为了不再看见这么血腥的场面,连忙应下,带着几个人去搜查。
沈倾城走向第三个男人:“你呢?”
懒汉算是胆子大的,眼珠子骨碌碌转:“大人说的没错,我,我就是在里头混个吃喝,是他们两个给了我点银子,我,我才说了几句!”
沈倾城收了剑,看着街上的难民:“朝廷仁慈,盖棚施粥,你们不分是非听信小人谗言,为难士兵,你们可知罪?”
难民此刻也是吓的不敢说话,生怕沈倾城对他们做什么。
沈倾城跳上桌子,难民皆抬头看着那带着黄金面具的红衣男子,沈倾城言道:“咱家是今日新上任的怀临殿总管太监,名唤沈城,咱家也不是滥杀无辜之人,今日当众杀人,实属无奈,咱家知晓你们皆从南方千里迢迢拖家带口来到盛京,朝廷可以容纳你们,不过你们需要用劳动来换取粮食。”
这下子有人不满了:“凭什么?我们遭遇灾难,朝廷就该管我们,我们很饿,没力气干活。”
沈倾城看向那男子:“亏你是七尺男儿,好意思说出这句话,咱家还是那句话,用劳动换取粮食,咱家记得城西朝廷的铁矿还缺不少人,难民中的爷们儿上城西帮忙,方可换取粮食,难民中的妇孺留在此地,帮忙城门口的士兵做饭打下手。”
沈倾城一双桃花眼扫着众人:“如有人不服,抓去充军,尔等可有异议?”
难民也有不满之处,本来可以不劳而获吃着饭,中途杀出来个程咬金,这下好了,得干活才能吃饭,放在谁身上也不能愿意,
这时有尖锐的声音高喊道:“皇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