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消散于无形。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整个京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或者说是表面的平静,毕竟这一个月,燕缺再没有什么出格的动作了。
而也就在这时候,范闲进京了,刚一进京的范闲,就被庆帝在神庙测试了一下,结果没什么变化,唯一的变化就是,他没有再遇到鸡腿姑娘。
回到范府,经过了范思哲的闹剧之后,他终于是和自家妹妹见面了。
“哥,你可终于来了,你都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这里边还有你的事情呢?”范若若道
“什么?若若,我这人还没到京城,就有事情和我有关了?”范闲道
“可不是嘛,哥你不知道,其实你差点就有婚约了,要不是平远伯忽然出手,所以啊哥,你说和你有没有关系?”范若若道
“什么?不是,这人我见都没见过,这不是天降横祸吗?你说爹当初怎么想的,怎么想的给我寻这么一门倒霉亲事?”范闲抱怨道
“哥,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这个你得自己去问父亲了,还有啊哥,其实你不用担心的,平远伯未必会有时间找你麻烦的。”
“他现在正忙着守郡主呢?哪有时间惦记你呀?”若若道
“等会儿,若若,你是说这郡主还有病?”范闲问道
“对呀,晨郡主从小体弱多病,患有咳疾,御医都说她活不过十八岁。”若若点头道
“什么?活不过十八岁?这,父亲到还真是心疼我啊,这是惦记着让我过几年换老婆呀。”范闲自嘲道
“哎呀哥,你误会父亲了,父亲其实也是为你好,等晚上父亲回来之后,你就全都明白了。”若若一听这话赶忙道
“好啊,那就等父亲回来再说。”范闲话虽然这么说,可实际上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初步印象,只不过这些若若是不知道的。
正事谈完了之后,若若就说起了红楼,范闲自然是一直说着实话,可惜若若并不相信,只以为是自家兄长谦虚。
而此时范思哲这边,也终于是脱离了自家母亲的唠叨,一脸沮丧的出了母亲的房间,至于原因,自然是因为没有从母亲那拿到银子。
范建回来后,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在饭桌上范闲趁机发难,把在儋州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母慈子孝,随后范闲便跟着自家父亲进了书房。
“闲儿,有些事情你应该清楚,我就不多说了,你有什么疑问的话,现在可以问了,能说的为父都会告诉你。”范建道
“父亲,我想知道,关于我母亲的事情,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范闲直接躬身道
“你母亲?你母亲风华绝代,犹如仙女下凡,她所做的事情,和她所取得的成就,一直都是一个传奇。”范建慢慢的陷入了回忆中。
范闲听了这话整个人都傻了,这什么情况,这好好的自己父亲怎么还犯起花痴来了?这大男人犯花痴还真是少见埃
“咳咳,父亲,既然我母亲那么厉害,那她是怎么死的?”范闲道
“你母亲,你母亲死于难产。”范建沉思了一会儿道
听了这个死因,范闲瞬间就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养在儋州了,正所谓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
结果因为自己这个意外,导致了自家母亲死亡,自己能有好日子过才怪呢?能平安长大都已经是奇迹了。
“额,父亲,我想知道,您为什么会给我定那门亲事,我听说,她不是身患重病,活不过十八岁吗?”范闲问道
“没错,郡主确实是身患重病,不过现在已经有希望能好了,当然了,这些已经和你无关了。”
“为父之所以要给你选这么一门婚事,就是因为皇家内库的财权,因为现在内库的执掌者是长公主。”
“她曾和陛下有过约定,谁娶了她的女儿,这内库财权就交给谁,所以你明白了吗?为父是要给你一辈子的富贵。”范建道
范闲听后,心里的怨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看来自家这个父亲,还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不过区区内库财权,他才不在乎呢?
“父亲你放心,即便是没有了内库财权,你儿子我这辈子,也绝对不会缺银子花,父亲你可曾听说过?”范闲大言不惭的道
“傻孩子,你说的那些,咱们家就有,雪盐,肥皂,等等等等,这些东西都是你娘当初的发明,现在都在内库掌管之下。”范建摇头道
范闲这下傻眼了,自家这母亲也太夸张了吧?自己这是真的穿越来了一个大女主世界啊?还成了女主儿子?
我那素未谋面的娘啊,你倒是悠着点留一手啊?你说你把所有东西都做了,你让我怎么办啊?
“好了闲儿,虽然这内库财权你是得不到了,不过你也不用伤心,为父会另外想办法的。”范建安慰道
“父亲,我娘的事情就先不说了,您先跟我说说这平远伯的事情吧?毕竟出了郡主这么件事情,我想多了解了解。”范闲问道
“平远伯?说起这平远伯,就不得不说起他兄长了,他兄长燕小乙是禁军统领,也是九品上的神箭手。”
“而平远伯自幼得他兄长传授箭法,天赋异禀,短短九年就成为了九品上和他兄长一样,成为了这天下唯二的九品上的神箭手。”范建道
“等等,爹你是说天下唯二?难道整个天下,就只有他们兄弟两个九品上的箭手?”范闲惊讶的道
“没错,而且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这平远伯的箭法,比起他兄长来还要更胜一筹,他已经接近大宗师了。”范建道
“什么?接近大宗师?我说爹,您这不是坑儿子吗?我这才刚进京就得罪这么个高手,您这还让不让我活了呀?”范闲抱怨道
“把你的心放回肚子里,他还不至于对你如何。”范建道
“不是,爹,您怎么就能确定没事儿呢?万一他要是?”范闲道
“好了,为父这么说自然有为父的道理,之前他或许会,但是现在他不会了,因为他有了牵挂,你现在可明白了?”范建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