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乱砸东西的消息传到了夏伯阳的耳中。
夏伯阳略安排了一下手头的军务后,急急地赶回了家中。
夏伯阳一回家,看热闹的也好,劝说的也罢,都知趣地离开了,但并不代表没有好奇、八卦之人不竖着耳朵听热闹。
众人离开后,夏伯阳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翠花没好气地反问道:“你干的好事?”
夏伯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何出此言?”
翠花怒而问道:“你装什么糊涂,你不要告诉我,你与黄曼月没有任何关系。”
夏伯阳答道:“仅这个问题,就是你乱砸东西的原因吗?”
“还不够吗?你到底与黄曼月是什么关系?你爱我还是爱她?”翠花连珠炮似的三连问。
夏伯阳被问得一楞,不知如何回答是好,而在翠花的眼中,却不是这样认为,她认为夏伯阳在犹豫,在权衡自己与黄曼月在心中的地位,谁更重要,因此,夏伯阳越是回答迟疑,她心中越是酸水直冒,且怒火越盛。
夏伯阳迟疑了片刻后边答道:“别闹了。”边收拾着打烂的东西。
翠花不依不饶:“什么叫别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夏伯阳答道:“曼月是刘文书的妻子,还能有什么关系。”
翠花的神色一变,说道:“曼月,叫得多亲热啊。亏你叫得出口。”
正所谓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夏伯阳也许是欠思考,也许是过去这样称呼黄曼月习惯了;可自从翠花进入夏家的门后,几乎夏伯阳与她说话,没名没姓,多是哎,亦或者是根本没有主语。翠花心中的痛,是女人都能理解。
夏伯阳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口误了,连忙解释道:“翠花,你别瞎猜测,我真的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翠花此时能相信夏伯阳吗?阴冷着脸说道:“你继续,继续狡辩。”
夏伯阳说道:“我狡辩什么,我无需狡辩。”
“不是吗?你到现在,还是一直在回避问题,你到底是爱我还是爱她。”翠花逼问道。
夏伯阳再次犹豫起来。
凭心而论,黄曼月是自己的初恋,可是娶翠花是父亲的逼迫,夏伯阳心中没有放下黄曼月。可是当黄曼月下嫁给了刘报国后,经过这许多年来,他也只能渐渐地淡忘且放下了这段感情。反观,夏伯阳与翠花的婚姻,一开始,夏伯阳的内心是非常拒绝的,可出于孝心,又不得不屈从于父亲的意志,虽然近期内,夏伯阳对翠花的情感在向好的方向转变,那也许是感激多于爱。
因此,夏伯阳在理性地权衡,如何正确地回答翠花的提问。
夏伯阳在思考,而在等待他回答的时间里,时间越是持续,翠花心中越是心头滴血。
这是男性与女性在面对感情问题时,由于性别而产生的最根本的分歧与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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