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卑微的杨禹

在灶台前准备烧火，随时听从奶奶的指令。

    奶奶拿出5条3-4两重的鲫鱼，在鲫鱼身上改上十字花刀，放在盘子里，又拿出4条半斤重的汪刺鱼放在一个盘子，鲤鱼的头也切成两半，全部倒入白酒腌制。

    爷爷正好把辣椒和葱蒜摘回来并且洗好，又切了一点生姜，奶奶顺手拿过去喜好切好摆在案板上面，然后拿起刀走进房间，过了一会左手拿出一块三两重的腌肉，基本都是肥肉。

    腌肉是自己家养的猪过年杀了之后留下一部分肉腌制起来，可以放很久的时间，平时没有荤腥的话就拿一点出来炒菜。

    杨禹喜欢吃瘦肉，所以瘦肉基本是最早吃完的，最后面剩的基本就是肥肉了，再加上自己养的家猪，没有瘦肉精之类的东西，肥肉也是很多的。

    奶奶把腌肉清洗一下，然后切成小片，说到：杨禹，烧火。

    杨禹拿起火柴，哗啦一声，火苗涌现，然后拿起一把松针，瞬间火柴就把松针点燃，然后放进灶膛里面，紧接着就是再拿了一些豆壳和秸秆放进灶膛，火势立马就变大。

    杨禹找出一些手指头粗细的枯树枝折成40里面长左右，用火钳夹好送进灶膛，火焰马上覆盖枯树枝，不消一会儿，就变成熊熊大火，灶台上的大铁锅也开始冒烟。

    奶奶刷好锅，拿起油壶沿着铁锅倒入一圈菜籽油。

    是自己家种植压榨的菜籽油，非常香，菜油下锅之后一定要等油热才能放菜，不然会有一股生菜籽的味道，菜就不好吃了。

    油热之后放咸猪肉，煸炒出油脂，然后锅边撒入盐巴，把鲫鱼放下去，紧接着就是生姜，大蒜头放进去爆香，大概一分钟左右，鲫鱼煎好之后用锅铲翻面，把另外一面煎一下。

    翻起来的一面呈现金黄色，杨禹已经闻到香味，顿时猛吸几口，嘴巴里分泌出大量的唾液。

    另外一面煎了一分钟左右，奶奶倒入酱油和白酒，立马锅里响起一个呲呲的声音，冒起一股烟。

    鱼的香味立马更加浓郁了，杨禹也站起来，眼睛盯着国立，喉结在蠕动，明显是在吞咽口水。

    这个时候奶奶倒入一碗井水，刚好没过鱼身，在放了一些味精，然后改上锅盖。

    杨禹继续在烧火，奶奶吩咐道火不要太大，多炖一会儿更好吃。

    杨禹听了奶奶的话之后，把原本在灶膛里的一些柴用火钳夹了一些出来。

    过了十分钟左右，奶奶掀开锅盖，立马一股特别浓郁的鱼香味散发出来，汤已经只剩一半了。

    奶奶这个时候放入自家种的辣椒，用锅铲简单把鱼翻了个身，又过了几分钟，奶奶放入葱花，那一瞬间，更香了。

    奶奶拿过盘子，用锅铲把鱼盛到盘子上，然后把少量的鱼汤也盛上来，鱼身完整，鱼皮没有粘锅，淡白色的鱼肉被深黑色的鱼皮紧紧包裹。

    上面还淋着红黑色的酱汁，再加上青红辣椒和葱花的点缀，一看就是色香味俱全，特别是鱼汤，杨禹就能吃三碗饭。

    然后锅里倒水，继续刷锅，继续倒入菜籽油，放咸猪肉，放鲤鱼头，姜蒜，将于和白酒，把鱼头两面煎的焦黄，倒水没过鱼头2-3厘米，盖上锅盖等水开了之后，奶奶拿起切成小块的豆腐倒进锅里，放上辣椒，盖上锅盖炖15分钟，然后放盐和味精，加上葱花，就可以出锅了。

    第三个菜是汪刺鱼炖汤

    刷锅倒入菜籽油，油热撒盐，放入汪刺鱼，把汪刺鱼煎至两面金黄，倒入生姜和白酒去腥，奶奶去大厅里拿起热水壶，把开水倒进锅里，然后盖盖，过了10分钟左右，掀开盖子，一股热气上升。

    等热气散去，锅里的汤呈现奶白色，放入葱花，一看就非常有食欲，奶奶拿出一个大铁盘子，先把汪刺鱼盛出来，然后把汤舀出来。

    杨禹这个时候已经把红烧鲫鱼和鱼头豆腐汤端到餐桌上了，爷爷也把筷子和碗拿出去了，顺便把他的碗里倒了白酒。

    奶奶把鱼汤端出来，爷爷又进去把饭端出来，杨禹拿起碗和饭勺，盛了慢慢一碗，放在奶奶的面前，奶奶，这个饭给你。

    奶奶听完笑着点头，眼里满是溺爱，这个孙子是真的乖，而且还聪明懂事。

    然后又盛出慢慢一碗饭放在自己面前，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鲫鱼的鱼腹肉放在奶奶的碗里说到，奶奶，这个地方最好吃了，你尝尝。

    说罢咽了一下口水，奶奶听到后说到，杨禹真乖，你自己先吃，这块肉鱼刺少。

    杨禹也不客气，因为实在忍不住了，把鱼肉放进嘴里，瞬间一股非常熟悉但是又很久远的味道袭来。

    鱼很鲜，很嫩，味道很好，吐出鱼刺，然后扒了一大口饭开始嚼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那真的是好吃呐。

    爷爷也夹了一筷子红烧鲫鱼放进嘴里一抿，立马肉刺分离，吐出鱼刺，拿起碗抿了一口酒，那是真香。

    老婆子，你的手艺还是那么好，你要是开个饭店，肯定赚钱，杨禹啧啧乐呵呵的说道。

    奶奶白了爷爷一眼，有好吃好喝的，知道说好话了，平时怎么对我列鼻子瞪眼睛的，也不见你说几句好话。

    这个时候二奶奶和二爷爷也回来了，看到桌子上的鱼，知道了下午发生的时候，对着杨禹就是一顿夸，紧接着也去做饭了。

    但是二奶奶的孙女杨红不干了，闹着要吃饭，杨禹让杨红来他的桌子上吃饭，杨红比杨禹小两岁，是二爷爷大儿子的女儿，杨红也不客气。

    平时孩子杨禹和杨红饿了，谁家的饭好了就先去谁家吃的，没啥好客气的，都是一家人。

    三奶奶的菜也烧好了，红烧鱼块，四季豆，小青菜

    杨禹看到三奶奶，立马叫三奶奶来吃鱼，说奶奶烧的鱼可好吃了。

    等杨禹吃完饭的时候，二奶奶也开始吃饭了，红烧鱼块，豇豆，小青菜，

    一个大厅，三张桌子，氛围真的很好。

    三爷爷家大女儿杨永仙，结婚4年了，有一个2岁的儿子，嫁到徐家村了。

    大儿子杨永火去年刚刚结婚，目前还没有孩子，在浙江打工，初中毕业后也没有继续上学。

    三儿子杨永丰大家都知道。

    二爷爷家的大女儿杨永英，结婚很多年了，嫁到sr市，老公在烟草公司上班，有一个13岁的女儿。

    大儿子杨永海有一个女儿，就是杨红，今年11岁。

    三儿子杨永财，结婚三年多了，有一个一岁多的女儿，目前也在zj省打工。

    杨禹的姑姑叫做杨永青，有两个儿子，嫁的稍微有一点远，走路要翻过3座山才能到，需要两个多小时，姑父是退伍军人，现在在小学当老师。

    杨禹爸爸只有杨禹一个儿子，杨禹的爸爸妈妈都在浙江打工，爸爸原来是做木工的，后来自己包工地在做，算是一个小包工头。

    村里很多人都跟着杨禹的爸爸在做事情，人多好做事，在外面也安全。

    不然一个人在外面打工容易被别人欺负。

    杨禹的妈妈在帮爸爸烧饭，爸爸平时工作很累，一个人在外面吃不好，所以杨妈妈就去烧饭给杨爸爸吃了。

    平时大概2个星期左右会打一个电话过来，杨禹家没有装电话。

    杨禹家的隔壁邻居家里装了电话，所以每次杨禹爸爸都是把电话打到邻居家，然后电话不挂，邻居帮忙叫杨禹过来接电话，每次需要给邻居5毛钱。

    其实接电话是不需要钱的，但是杨禹爸爸交代的。

    人家不仅借我们用电话，还帮忙叫人，一次两次还好，如果次数多了，人家也烦，所以一次给个5毛钱意思一下。

    如果杨禹想要联系爸爸，就用邻居的座机打爸爸的bb机，爸爸看到电话之后之后，下班会找公用电话打过来。

    杨禹刚刚吃完饭，洗完澡，就听到隔壁的永花奶奶喊道，杨禹，你爸爸打电话来了，快来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