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齐家几个儿媳妇儿也高兴,高兴得直想放炮仗庆祝。不过王府里,当着齐王妃的面,还得哭啼几声,说是如何如何舍不得那机灵乖巧的小姑子。背过身,几个儿媳妇结伴去庙里,说是要为齐霄玟祈福,结果去佛寺的路上,几个儿媳妇就在轿子里,抱作一团,喜极而泣。
齐霄玟那死丫头一走,她们不顺心的日子,也该到头了。在齐王府里,只要她们与齐霄玟那丫头有冲突,错的永远是她们。公公婆婆偏爱那丫头也就罢了,就连自家夫君,也次次偏向那丫头,试问哪个哪个做妻子的能忍。
这次她们结伴去寺庙,根本不是为齐霄玟祈福,而是特意去还愿。比较她们盼着齐霄玟远嫁,或是受牢狱之灾,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齐王妃哭个不停,当着丈夫和七个儿子的面,哭得肝肠寸断。“我拼死生出来的闺女啊,怎么能远嫁到女真那个野蛮荒凉之地。王爷啊,我们唯一的女儿该怎么办啊?要不再去求求太子吧。”
“你当我没求过,我求过啦!但朝廷有言在先,这次的和亲对象,由铁木珪自己挑选。朝廷话都放出去啦,上京城未婚的贵女随便他挑,整个天下都知道啦,朝廷怎会自己打自己的脸面。”齐王爷满脸愤慨,一拳砸在紫檀木的桌上,震得一桌茶盏框框作响。
“为何是我苦命的玟儿啊?”齐王妃哭成了泪人儿,“我都让玟儿尽量躲着啦,不让她跟铁木珪碰面。”
齐王世子愤恨道:“那铁木珪,对朝廷指的好几个贵女都不满意。对和亲之事一拖再拖,先前还用了一个青楼女子来做幌子,原来一直是冲着我们家玟儿来的!不愧是女真太皇子,以前装憨卖蠢,城府够深,真是小觑了他!”
“那指着我家玟儿祸害什么?”齐王妃已经泣不成声,“那铁木珪要美人儿,再挑一次柳悠钰便是;要权势,挑适龄公主便是,为何偏偏要是我们的玟儿?”
“因为我们齐家有权,还是兵权。”齐王世子道,“铁木珪是想借着我们齐家的扶持,登上可汗之位。老可汗兵败,生生把自己给气死。膝下几个儿子,为争大位,斗得头破血流。要是有了我们齐家的背后扶持,铁木珪回去就能坐上可汗的位置。”
“异想天开!”齐家年龄最小的一个公子哥,常年混迹在脂粉堆里,挥着折扇道,“即便我们齐家有心扶持,又能如何扶持?我们齐家,又不能冒着通敌叛国的灭门大罪,堂而皇之地派一大队人马,为铁木珪除掉他的那几个兄弟。”
“老七,战场上的事你没钻研,虎狼之争,也不一定要明刀明枪的干。”齐王世子道,“就女真目前的局面,扶持一个新的可汗,于我们齐家而言,并不是太难的事。铁木珪做了新可汗,我们家小妹,自然就是尊贵无比的王后。只不过小妹痴心朱铭昭,怕是不会乖乖嫁到女真去。”
齐王妃一拍桌子,咬牙将屋里的八个男人,一一扫了遍,决绝道:“不管她痴不痴心朱铭昭,我也不准你们将玟儿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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