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薄西洲牵着傅酒酒进入帐篷。
小脑斧摇摇晃晃的跟着。
薄西洲躬身,抬手拍了拍它的小脑袋,“乖,替爸爸妈妈在门口守着,谁若是靠近过来,就咬他们,咬死一个,算一个。”
江临景:“?”
咳!他家九哥可真凶残!
得,这下不更带颜色了!
傅酒酒:嗯?爸爸妈妈?
呃,她刚刚还让小脑斧认她做姐姐来着……
这瞬间……怎么觉得有点乱,乱……?
嗯,还是叫爸爸妈妈好,想想,呵,这怎么那么甜!
傅酒酒唇角挂起笑容,只是下一秒,猛然地顿住。
他们,原本是有宝宝的啊!
他们的宝宝……傅酒酒心口猛然地一窒息。
薄西洲察觉,“怎么了?很痛?”
他眉心紧紧蹙起。
“不是。”傅酒酒摇了摇头,说,“我只是想到……如果我们有宝宝的话,那老公,他是不是就可以和小脑斧一起玩耍了,有小脑斧陪伴我们宝宝长大的童年,一定会很开心。”
原来是这样。
男人眉眼柔和下来。
“嗯。”
“会。”
“老公,如果我们有宝宝的话,我们一定要让他在满满的爱里面长大。”
思及死前那一幕,永远都是傅酒酒心里永远的痛。
“好!”男人抬手,摸了摸傅酒酒的头发,再度温柔的抚摸了一下。
傅酒酒顺着,脑袋去蹭蹭他的掌心。
这会,她心里有点的痛,她需要他的安抚。
同时,他们已经进入了帐篷里面。
不得不说,陆左能成为男人下属,这么多年,一直无可取代,除却忠心之外,是任何事情也都处理的分外妥帖。
彼时,帐篷里面,一应俱全。
甚至,傅酒酒好像……还看到被子里面藏着一个……个……避孕套?
傅酒酒:“?”
她顿时风中凌乱。
陆左这下属,刚刚才夸过他,一下就垮了,和江临景那家伙有什么区别。
她和他们主子,就有这么的……克制不住吗?
一片羞耻中,傅酒酒又想,即便克制不住,总也不能浴血吧?
最重要的是,他们要是克制不住了,还要这玩意干什么,她恨不得,全部都留下,这样,她就能有小小洲了。
……
“去坐下。”
“哦!”
傅酒酒乖乖的去到一个小凳子上面坐下。
男人则是去摆弄了医药箱。
很快,他端着干净的水和拿着需要用的药物过来了。
他在她面前蹲下,将水盆和药物放到一边,仰视着她,抬手过来,欲解她的衣服。
傅酒酒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挡住,“不,不用,我自己来。”
“害羞?”
薄西洲抬起头,直视傅酒酒。
昏黄灯光下,男人脸庞,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他的眼睛,浓郁得深邃,说话,声音很轻,却没有什么情绪。
可越是这样,不知怎么,傅酒酒越是觉得有些暧,昧。
她本来也不觉得害羞,他们都多少次了,可眼下,还真有点。
她小脸绯红,咬着唇,不说话。
薄西洲便没有再问,只径直的伸手,直接去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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