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她亲自动手。
真是没有想到。
不过,也好。
用乌鸦嘴咒他的是她,那么此时,理应由她来完成,结果这个环节!
傅酒酒对此很满意。
也毫未客气。
她本来想客气啊,这个畜生自找死路,她……有什么办法!
傅酒酒当真,踩碎了薄邵之的手指指骨。
还是那么一点一点,研磨,踩碎!
这种痛苦,这种滋味!
“啊!”
薄邵之的惨叫几乎惊破整个帝北的上空。
傅酒酒才不管那么多,做完这一切,拍拍手掌,准备离开。
“酒酒,别,别走……”
“你已经踩碎了我的指骨,你能不能帮帮我,帮我把压在我腿上的树干给移掉。”
“就当是我求你了。”
薄邵之苦苦哀求。
他心里已经是恨傅酒酒恨到死,还好此时,这里没什么别的人,否则,他恨不得扒傅酒酒的皮,抽傅酒酒的筋,拿她的肉和骨头来喂狗。
即便是如此,他也是恨她不能,但他现在还得仰仗于她,他的腿被粗壮的树枝压着,起不了身,他的手也摸不到那个树干,去移开,特别是现在,他还被她弄伤了一只手,更是有心无力。
但是……他总不能就像个蛆虫,躺在这地上,无人问津。
他还要哀求她!
薄邵之死死克制住心里面的恨意,装作一副可怜低下的样子。
“你觉得可能吗?”
曾经,傅酒酒曾被他这副模样,骗了不知道多少次,其实,有很多次,对他,她都有了怀疑,甚至还和他对峙,那时候,她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有什么就要说出来,当面对峙的好。
结果,这个畜生,就像是现在这样,摆出这么一副委屈,低下的样子,来讨好,麻痹她。
那时候,她竟然真的心软了。
怎么会,明明这个男人这么一副样子是极其令人作呕的。
只能说,以前的她真的是被猪油蒙了心。
傅酒酒冷眼望着地上的薄邵之,“想我扶你?呵,薄邵之,我早就说过了,我恨不得再往你身上踩上两脚!”
“如果你需要的话。”
“不,不要了!”
“还有……”傅酒酒徒然变了表情,一副慵懒,弱小的样子,她娇软着声音说道,“烧纸哥哥,人家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呢,砸在你身上的树干这么的粗,这么的壮,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扶得起来。”
“你也太高看人家了吧!”
“还是说你一点也不把我当女孩子?”
“真是令人伤心!”
薄邵之:“?”
暗处,某些人:“?”
“好了,没什么别的事情,那我就走了,当然,有什么事情的话,除非是你想要我给你一刀,这也不行,伤人是犯法的,得是你已经死,你死,邀请我参加你的葬礼,那么本小姐,勉为其难的抽出一点时间去看看你!”
“嗯,在你的坟头蹦个野迪!”
“这也不是不可以!”
薄邵之:“傅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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