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小几上的木箱道:“我松岛平天穷极十年精力,不断研制,改进,好不容易成功得到这些药丸,怎么可以用在自己人打自己人的身上。”
“这些药丸,都应该用在战场之上,为我松岛平天,建功立业!”
“所以,它并不是轻易让人试的。”霍天仇接口道。
“不错,知我者,老霍也。”
“刚刚的小野大辅,也应该是第一个试药的人?”
“一点不假。”
“松岛你个老家伙,你唱这出戏的代价,也实在太大了些。”霍天仇在叹气。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有老霍这样的朋友,陪我一起试药,岂不更让人开心有趣。当然,我也是在告诉老霍,我松岛平天鸷伏吕山十五年,如今一切已准备就绪,就只欠一个时机。”
“你等到了?”霍天仇讶然道。
“这就要看你了,老霍。你可是我十多年的老朋友,老盟友!”松岛平天目光灼灼。
“呵呵,松岛君想要的时机,在霍大人那里,是要不来的。”小山坡下,一个沙哑的声音凭空响起。
顺着上山的石极,飘来一团似云非云,是雾非雾的黑影,那句话,分明就是从这团黑影中发出。
这正是司马太师座下第一人,夜影一贯的出场方式。
“夜影兄,你终于肯登场了!”松岛平天淡淡的打了个招呼。
云消失,雾散尽,夜影似是从云雾中走了出来,不住的道:“好一派热闹的景象。可惜可惜,夜影晚来一步,似是错过了一场大大的好戏。”
霍天仇忽然闷哼一声,冷冷道:“夜影兄真是好雅致啊。霍某人正心中打鼓,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孤魂野鬼,藏头露尾。想不到原来是夜影兄。”
听他们的意思,夜影一早就到了,只是隐在暗中,没有露面而已。
但他始终没有逃过场中诸人的耳目。
“咦,霍兄好像不太欢迎我?”夜影面罩下的双眼,诡异的光芒闪动,沙哑的声音竟透出逼人之意。
霍天仇当然不欢迎他。自从夜影在吕山出现过一次后,霍天仇就从松岛平天那里,感受到不一样的危机。
他们三人早就看出,松岛近日来行事的诡秘,处处透出对他们的防备,试探之意。
这件事情,必然与夜影相关。松岛平天忽然对他们起疑,夜影,才是真正的危险根源。
“咦,你这个人不但行事鬼鬼祟祟,而且说话怎么也不讲道理。”萧刺月忽然学着夜影的语气,阴阳怪气的道。
他不等夜影答话,继续说道:“霍大人并不是这里的主人,他有什么道理不欢迎你?你在这吕山之中,来来去去如入无人之境,是凭着你那不入流的隐匿之术,还是根本就把这里,当做了你夜影的后花园?”
“只不过,我们霍大人光明磊落,不屑与你这种偷偷摸摸,只会在暗处窥探的鬼祟为伍罢了。”
他这一番话,真是恶毒之极,听在松岛平天的耳里,自然大大不是滋味。
萧刺月说得不错,这夜影还真把吕山这几分地,当成了他自己的后花园般随意来去。
另外,萧刺月这话中,也隐含着一个道理:夜影若在松岛平天那里,说了霍天仇的不是,也是因为霍天仇与夜影之间,有着隔阂罢了。
这种情形之下,霍天仇与夜影之间,到底谁才是可信之人,松岛平天自然更得仔细斟酌斟酌了。
更何况松岛平天知道,夜影的目的,就是要自己甩了霍天仇,与夜影背后那个人结盟。
说穿了,他就是在挑拨松岛平天与霍天仇。
偏偏夜影这个人,又才判离了司马绍坤。正如池田一夫对夜影的评价:两面三刀。
这种人,究竟该不该信?
松岛平天本是多疑之人,萧刺月这一句话,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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