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岛平天话音一落,霍天仇与虎面,都不由得浑身一紧。
虎面甚至暗暗运劲于臂,只要稍有不对,他的天蚕丝就会如雷霆般向松岛射出。
因为此时他又发觉,随着松岛的话音,几股凌厉的气息,已将他们所处的房间包围。还有人上了房顶。
“娘的,松岛你个龟蛋,转了这么大个弯,终于言归正传了。怪不得老子一直心惊肉跳,睡不安稳。”霍天仇一阵腹诽,嘴上却道:“你不是见过我这小兄弟么,长得比老子还丑还凶,有什么好看的?”
“哈哈哈。”松岛平天忍不住又是几声大笑:“还被你老霍说到重点了。我就是想要弄明白,你那个小兄弟,真的是长得又凶又丑,我女儿到底喜欢上了他哪一点?”
“他娘的,你不知道,我那小兄弟不但长得又丑又凶,而且脾气比老子还怪……。”
说到这里,他忽然闭口不语。
他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冷厉的怒喝:“是谁,深更半夜,鬼鬼祟祟躲在霍大人的房上?”
这一声喝问,不是萧刺月还会有谁?
霍天仇本来心中焦急,想与松岛东拉西扯,胡吹鬼侃,能应付一时就是一时。最好能凭他三寸不烂之舌,诓走松岛平天。却意想不到,萧刺月竟会在这个紧要关头忽然现身。
这简直就叫喜从天降。
“这他/娘/的,还真是及时雨呀!”霍天仇耳中如听仙音,却又忍不住腹诽一声。
一阵刀刃破空声响起,直迫霍天仇等人所在的屋顶,在黑暗中显得尤为凄厉恐怖。
“糟糕!”松岛平天一声大呼:“老霍,快叫你的小兄弟住手,都是自己人。”
但哪里还得及。
他话音落下,屋顶上已响起“叮当”两声清脆的兵刃碰击声,紧接着一声痛苦的闷哼撞入几人的耳鼓。
“小猫儿兄弟,赶快停手。都是自己人。”霍天仇扯着嗓子喊到。
他话音落下,肥硕的身躯也冲天而起,炮弹般向屋顶撞去。他这一撞,声势惊人,“哗啦啦”碎木残瓦横飞中,屋顶被他撞出方圆三四尺一个大洞。
他从被撞出的洞中穿出,立刻一个鹞子翻身,稳稳落在屋顶上。
屋子四周,也有几条矫健的身影,黑衣蒙面,亮起火把掠了上来。
火把光立即将屋顶照亮。屋顶上,萧刺月持刀傲立,断流刀光华清冷。萧刺月的对面,一名黑衣蒙面人,正睁大难以置信的眼睛,看着萧刺月。
那黑衣人弓着身子,右手中的长刀只剩下半截,左臂已齐肩整整齐齐被削断。他肩上的鲜血正狂涌而出,在火把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诡异的黑红。
那断落的左臂,横在屋顶瓦面上,食指还在痉挛。
“铮铮铮铮”,那几名手持火把的黑衣人,不约而同的拔出腰间的长刀。
长刀寒光闪动,刀尖齐指萧刺月。
显然,那断臂的黑衣人,跟他们是一起的。
霍天仇目光一寒,长袖无风自动,沉喝一声:“住手,都是自己人。”
此时破空之声又起,两条人影一前一后,从霍天仇刚刚撞破的屋顶洞,疾冲而上,落在屋顶瓦面上。
正是松岛平天与虎面。
松岛平天负手而立,脸上毫无表情,看了一眼被削断手臂的黑衣人,又将目光转到萧刺月身上。
萧刺月迎着松岛平天的目光,面上古井无波。
“好刀,好刀法,好气魄!不愧是小女看上的青年才俊。”松岛平天凝视了萧刺月片刻,忽然连声大赞。
他对被砍断手臂的属下,几乎就是视而不见。
霍天仇这时却又是扼腕,又是连连搓手,期期艾艾对松岛平天道:“松岛老家伙,你看,你看这……。唉,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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