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青青一个人在院里,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松岛平天的黑衣死士,无处不在,这里面会不会有像鹫田三郎那样的人。
最危险的,当然还是宫本芥一夫。他若发现了见不得天的覃青青,会不会挟持覃青青来要挟他。
萧刺月越想越心惊,额头已经见汗,身形也一快再快。
他身形刚刚掠入小院,就听得从覃青青的房中,“啪”的传来物体被摔在地下的声音。
萧刺月更是大急,全身劲力爆放,身形如流星在苍穹划过,“嘭”的一声撞开覃青青的房门。
但他立即愣住,房中只有覃青青一人。
屋中的地面,乱七八糟的散乱着画着他肖像的画纸,一方墨砚砸在地下,摔得粉碎。
覃青青也被吓了一跳,正惊恐的回过头来。
四目相对,萧刺月看到,覃青青红红的眼眶还挂着泪痕。
“青青你怎么了?”萧刺月有些不解,关切的问道。
“没,没什么。”见到是萧刺月,覃青青努力平复惊恐的心情,垂下头幽幽说道。
萧刺月走近覃青青,星辰般的眼睛奕奕生辉,柔声安慰道:“青青不要烦躁,也许就在这几天,我就能带你走出吕山。”
覃青青忍不住又要掉下泪来。萧刺月越是对她好,她越觉得自己是萧刺月的负累。
她无法否认自己对萧刺月的感情,所以,她看到萧刺月与松岛香子一同走出去的背影,又莫名的烦躁。
这种复杂的感情,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
”我没事。”虽然听到萧刺月说就要带他出去,覃青青却并无半丝喜悦。这吕山龙潭虎穴,想要出去,哪有萧刺月说得那么容易。
她已经不愿意看到萧刺月为了她,浑身染血。
“青青心里,只要刺月你平安就好!”
“傻丫头,我当然和你一样,也要你平平安安。”萧刺月道:“青青高兴一点,我们都不会有事的。”
覃青青苦着脸笑了笑:“刺月,我是不是太没用了?我,我根本就一直是你的拖累。”
“你真的很傻,青青。莫非你还不明白,这个世界,无论是谁,都肩负着不同的责任。而我天生的责任,就是要好好保护你。我们之间,没有谁是谁的拖累,若真的要说拖累的话,就该是我连累了你。”萧刺月看着覃青青,星辰般的眼睛清澈透底。
“可是,可是……。”覃青青的喉头,似被什么塞住,说不出话来。
“没有什么可是,青青你记住,无论在什么时候,你都不可以把刺月当垃圾一样丢弃!”萧刺月笑了笑,蹲下身子,将自己的肖像,一张张的捡起来。
垃圾,覃青青听到萧刺月这样形容自己,不由得“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阳光从撞开的门,欢快的跳跃而入,照得覃青青那张苍白的脸,有了绚烂的光华。
霍天仇与虎面,是沐浴着太阳的余晖回来的。
他一回来,就将萧刺月叫了去。
他告诉萧刺月,松岛平天居然在无意间,向他透露出了药城的秘密。
药城中现在生产的,正是他们在来路上,那些狙杀他们的武士,在最后时刻,吃的那种药。
那种药不但可以迷失人的心智,让人疯狂,无所畏惧,还能激发人的潜能,让人在瞬间变得强大。
这种药经过不断的改进,已变得十分可怕。
但是,这种药太过厉害,一般情况下,松岛平天是不敢大量拿出来,给倭兵服用的。
一旦服用了这种药,服药的人,就算不战死,也会发狂到力竭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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