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仇大醉七天之后,终于能回到他的住处,好好的躺下来睡上一觉。
现在,他们已经换了地方,住进了熊本恒昌的小院。
就连覃青青,也被萧刺月和松岛香子,悄悄转移到了这里。
这里不仅宽阔大气,装饰华丽,而且清幽雅静,空气也清鲜,简直就是这吕山之中,最舒服的地方。
比起松岛平天的小院,还要舒服奢侈得多。
熊本恒昌一定是个喜欢享受的人。所以他才会有取代松岛平天的欲望,以求得更奢侈舒服的生活。
萧刺月与虎面,在这七天里,却是滴酒未沾。
虎面喝酒的时间很少,他时刻都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因为他是霍天仇的影子。
萧刺月呢,是没有能和他一起喝酒的人。
喝酒,也是要看人的。正如霍天仇所说:酒逢知己千杯少。
霍天仇与松岛平天,是不是真正的朋友知己,他自己当然心知肚明。
但他还是醉了七天。以至于第九天,他都还醉卧床榻。
是不是这里,实在是令人觉得舒服,他才会睡得又安稳又实在。或者是他真的很累,需要好好的睡上一觉。
但萧刺月与虎面,却分明在熟睡的霍天仇眼角,看到清晰的泪痕。
他非但睡得并不安稳,而且好像还很伤心。他是不是在睡梦中,看到了那些因为责任,而抛洒着鲜血倒下的兄弟。
比如说徐城中的戴老实和仇二。
这七天里,萧刺月一有空,就会在他们所住的这座院子里,走走看看。
他始终觉得,这个看似舒服的地方,并不让人觉得舒坦。仿佛总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着他们,如芒在背。
还有一点就是,他不但必须要熟悉这里的每一寸地方,而且要扫除这里,每一个有潜在危险的因素。
覃青青单独住在小院最中间的一间小屋,处在他们三人的住房中间。只要她那里一有什么异响,他们三人都会在最短的时间里,冲过去保护她。
萧刺月在她住进去以前,也已把房间内的每一寸地方,都仔仔细细的检查过。
覃青青变得非常沉默,一直关在她的房间里,静静的画着萧刺月的肖像。和萧刺月相处时,也保持着沉静的微笑。
没有人知道,她沉静的外表下,一直心潮起伏。
直至第十天晌午,霍天仇才从沉睡中醒来。
醒来的霍天仇,还带着大醉未醒的憔悴。
如影子般守着他的虎面,为他送上一杯热茶。
热茶入腹,霍天仇似乎精神了些,舒展了一下四肢问虎面:“我睡了多久?”
“两天三夜。”虎面答道:“其实我知道,你睡得并不安稳。”
霍天仇深吸口气,又叹口气才道:“看来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其实我很想踏踏实实的睡下去。但我一睡下,就会看到那些流血的兄弟,并且听到他们在问我:霍大人,那些倭贼余孽,已经铲除了么?”
虎面轻叹一声:“你实在是太累了。其实,你真的应该好好睡上一觉。”
“你的弦崩得太紧,需要适当的放松。”虎面又补一句。
“你说的何尝不是道理。但你呢,跟我何尝有所区别,还不是一样不敢有丝毫松懈。如今松岛平天平定吕山大局,要想瓦解铲除他,更是难上加难。”
“所以,这两天你其实根本就没有真正的睡过。”
“我若不躺在床上睡上两天,又怎样让别人相信,我大醉了七天。”
“你是不是又有了新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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