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直躺在床上。小儿子夫妻知道,一旦复仇的人转移目标,儿女的安全就成问题,现在村民的态度,已经令四叔父子,在村民眼里,不像以前那样有影响力。大儿子夫妻吃完饭,小儿子夫妻叫他们过一边,小儿子说:“大哥,昨晚究竟发生过什么?”大儿子说:“没有什么?又出了什么事?”小儿媳说:“现在村民突然团结起来,已经不怕四老爷父子,刚才气势汹汹要打我们,整个家族已经让村民孤立。”大儿子说:“赔偿都是对方自愿的。”大儿媳说:“当时我们没有恐吓对方。”小儿媳说:“大婶说,二个傻蛋向大少跪拜叩头,引起村民公愤。早上锦江出殡,很多村民都自觉去看,而且聚集了很多村民。大叔大婶混入人群,村民现在都讨厌大叔大婶,没人跟他们说话,对他们充满敌意。中午我和三个婶去现场看,遭到村民围攻。如果不是村干部和治安队的人出现,不知有什么后果。虽然四老爷父子带宗亲的人来,打散村民,同时更激起村民加深对我们的憎恨,现在村民已经无视四老爷父子。”大儿子说:“确实不是我要二个傻蛋向我跪拜叩头的,是他们自己要跪拜叩头。”小儿子说:“如果学校开学,孩子的安危成了大问题。以前四叔父子起作用,现在作用已经消失。”大儿媳说:“怎会搞成这样?以后怎么办?”小儿媳说:“看三个叔三个婶的态度,今天也开始变样了,看有什么办法,让村民改变对我们的看法。”四个人沉思着。
大叔大婶和浩宇的二个儿子,分别去找村民。大叔去到大炮昌家,大炮昌夫妻有点愕然,大炮昌说:“跟屁虫,你找我有什么事?”大叔说:“还不是大胆浩的事。”大炮昌老婆说:“昨晚你侄子太过份,这样羞辱人。刚才如果有人发号施令,不知后果会如何?”大叔说:“原来是昨晚的事,我也觉得过分,我叫侄子跟傻蛋认错。”大炮昌笑着说:“你有能力叫大胆浩儿子认错?”大叔茫然。大叔从大炮昌家里出来。又去鸳鸯昌家里,鸳鸯昌说:“跟屁虫,找我有什么关照?”大叔说:“我不明白村民今天的行为,究竟是什么原因?”鸳鸯昌老婆说:“明知故问,现在知道村民团结的力量,你们家族害怕啦?是大胆浩叫你来,还是野蛮耀叫你来?大叔笑着说:我不知道原因才来问。鸳鸯昌说:“你侄子敢公开认错,村民应该会原谅他。鸳鸯昌老婆说:“你叫他代侄子公开认错实际,让他叫大胆浩儿子认错,岂不是笑话。”大叔苦笑着,从鸳鸯昌家里出来。去口水英家里,口水英说:“跟屁虫,来我家里少有。”大叔说:“今天村民的行为,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口水英老婆望着大叔一会说:“你来这里有屁用,口水英只会讲废话,找人处理问题,应该去找村干部,他们才能处理实际问题。现在你侄子够霸气,村民见了也害怕,你们大家族的人,在村里可以任意纵横,果然厉害。你也跟着沾光不少,现在是否要带着口水英去,让口水英威一次?大叔说:“你夫妻不要误会,我只想知道是什么原因,并无其他意思。”口水英说:“废话,你也在现场,还装不知道?是不是要像大胆浩夫妻一样,装傻扮傻?大叔无言离开口水英家。去到吹水标家里,吹水标望着大叔一会说:“跟屁虫,稀客,有什么好关照?”大叔说:刚才的事令我觉得奇怪,想找你帮我分析,究竟是什么原因?”吹水标老婆说:“刚才发生什么事?”大叔说:“我想知道谁有这样大的号召力?”吹水标老婆说:“原来你是来打探消息,你以为吹水标是谁呀?他有能力帮你?是谁派你来打探消息?大叔说:“没人派我来,我只是愕然,我突然成了村民的眼中钉,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原因,究竟我做过什么,让村民突然讨厌憎恨我。我是来讨教吹水标,帮我分析一下原因,我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了村民,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吹水标说:“你不是跟着二个侄很威风?”大叔说:“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会事?”吹水标老婆说:“你是得了家族遗传病,而且病情非常严重,得赶快治。”大叔说:“我有什么家族遗传病?”吹水标老婆说:“神经病再加上装傻病。”大叔怒视着口水英老婆一会,默然离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