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次烧的是猪圈?”
“哈哈!”这次是站在上首的一名白发老者大笑起来,是新月朝的靖国公——方从简,地位尊崇德高望重,见众人望来,他笑着解释道,“艺雄还是漏了底,哈哈,也别生气,谁叫你惹程小子的!”
皇帝陛下也来了兴趣,见阮艺雄面色发红一副吃瘪的样子,知道肯定有内情,于是问道:“靖国公可否解释一下?”
“嗯回陛下,阮艺雄阮大人的大公子阮德裕您应该有所耳闻......”
“嗯,有些印象。”事实上是皇帝陛下是印象颇深,虽说新月朝外戚较多,但经由皇后传话请求他下旨让那阮德裕永不录用的荒唐事,他还真的是印象深刻,这阮艺雄为了不让儿子当兵打仗而做出的种种,他也是听的见的比较多了。
“就在大概前年吧,那阮德裕瞒着阮大人偷偷带回一匹军中良驹放在府中喂养,不料被阮大人发现,哈哈,一气之下把马送走了,马厩,也一把火烧了,还有听说,他和儿子争吵差点把附近的猪圈也一并烧了,哈哈!”
靖国公讲完,皇帝陛下连同大臣们都大笑起来。
一时间朝堂之上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阮艺雄脸色胀红,他是不好也不敢对靖国公发脾气,转而把怒火转移到嘴角上扬默默站立的程无究身上:
“呵呵,程侍郎休要扯有的没的......”
“哦,是嘛,不是阮大人你顾左右而言他吗?”程无究争锋相对道。
“你!!少废话!”阮艺雄望向高台上的皇帝陛下,大声说话,压下其他大臣们的小声议论,“陛下!臣附议刚才那,他,呃......”
阮艺雄很少上朝议政,一时忘了刚才仗义执言那个言官的姓名和职位。
“是崔文,崔谏台。”程无究‘好心’的提醒道。
“哼!”阮艺雄斜瞟一眼,摆袖说道,“臣附议崔谏台所述,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程侍郎也愿,大义灭亲!臣提议先将纵火者程明传讯收押,恳请陛下准允!”
说着阮艺雄下跪拜倒山呼万岁恩准。
朝堂之上又变得鸦雀无声起来。
熟悉阮艺雄的朝臣都纳闷起来,这‘阮柿子’今天怎么突然转性了,不是从不涉朝堂之争吗?虽说平常与程侍郎不合,但都是私下里小打小闹,如今朝堂之上针尖对麦芒,是吃错药了?还是受谁指使?又或者是刚才被程侍郎激得老羞成怒?
下面大臣们是心中各自猜测,高台上皇帝陛下也是腹议不止,按理说那兴业街失火一事,稍微消息灵通点的大臣都知道和太子和二皇子有关,虽说太子他们做的不对,但事关朝廷脸面,为何这阮......,他的性格不应如此......,难道是受他......
皇帝陛下的目光扫向了下面离他最近的一人,不喜不怒的说道:“邵将军,你的看法?”
邵将军名叫邵毅,今年五十有余,皮肤古铜虎背熊腰,闻言出列,沉吟片刻对答道:
“陛下圣心独断,臣当无任何异议......,既无人员伤亡又无当事人喊冤,臣听闻程侍郎事后也有所赔偿,正所谓民不告官不究,不过,如今上达天听,不可不问,臣提议传讯问话即可,明正典刑倒也不必。”
“不错!”皇帝陛下立即盖棺定论,“那就依邵将军所言,传讯问话,按一般治安事件审理即可,嗯?邵将军还有何话?”
“回禀陛下,说道治安一事,臣有本奏,魏阁老之子魏无伤至今......”
来了!皇帝陛下心中感叹,他们还是忘不了那永安王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