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咎,我都猜到了结果。”
老僧人低沉半天,“前辈还需要做什么事吗?若是没有了,我便离开了。”
丘吉先生思考了半会,沉静的说道:“竟然来了,就不必如此快速离去,我让缥缈堂的管事找了一些好酒好菜,等会我们三人小饮几杯,你再走也不迟。再说,来着都是客,天候还早。”
老僧人表面上无动静,心中已经按耐不住酒肉的刺激,话说他常常学着凡尘的佛家吃些素食,斋饭,如今由以前的半肚子油水,瘦到了肚皮皱起,可以塞下一个大西瓜,故作拒绝之样,婉言说道:“酒肉穿肠过,我依旧爱佛。既然丘吉先生盛情邀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李水山看这个脸皮一转一换的秃驴僧人,心中阴晴不定,自然也是听从丘吉先生的安排。
......
丘吉先生一挥手叫来了几个仆人,安排的饭食事情,是那个白面书生亲自送来。
他后面跟着几个清秀的女子,清灰的头发盘起,用发带扎起,身上穿着红色宫裙,面色淡笑,他们纤细的五指,慢慢的端着盘子,放在一旁的石桌上,一个白碟子茴香豆,一个青盘黄果子,还有最正宗的烧鸡......
白面书生手中拿着一个竹简,轻轻的递给了先生,这其中记载的正是一个个的名字,更多的是描述形象,其中最显眼的便是一个地名叫岐山,上面有一个九头蛇,头
顶着青山,背后靠着溪水,每日就会在月光下吐出黑水,流到悬崖之下,而后便毒死下游的所有物种。而它产下的崽子,会顺着它的黑水猛涨,以此不断延伸,陷落了一个州派。
而对于这个岐山九头蛇,丘吉先生合上了竹简,道:“它虽与九头蛇不同,但是与九头蛇十分的密切。死亡谷的最后一位前辈跟我说过,他俩是一个共生之物,蚕丝孕育,能拥有双方神通。在无名城,有一个九头蛇存在,暗藏玄机。现在还不是混乱时节,若是冬季到来,他们就会出现,那时才是时空折叠的时候。”
白面书生点头明了。
小杏儿玩累了,从一旁跑出来,乖乖的坐在白面书生身旁,白面书生温柔的揉动她的头发。
“至于怎么做,等我观察再说吧。坐下,一起吃顿饭吧!我们虽不需要,但是过过嘴瘾就可。权当陪这位小友了。”
李水山抱拳微微一拜,但看这个白面书生文静的不得了,微微一笑,像是发现了李水山是凡人之躯的秘密。虽是不懂,但丘吉先生请饭,必定有什么缘由。
他一屁股拍下,就看到老僧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掌微微颤抖,不好意思的说道:“以前凡尘中留下的毛病。酒水一出,我心中就按捺不住,再加上这一桌子的美味,就想起自己那时候穷困,一个月买上一个烧鸡,大碗喝着烧酒,在小酒馆里默默放纵一番。现在想想真是享受啊!”
白面书生看到他一脸鲁莽,狼狈之色,露出一点嫌弃之意。他轻轻的拿起白瓷酒壶,翻过四个酒盅,倒满,放在了各自的面前。
丘吉先生不多说,就拿起酒杯,敬了各自几倍,李水山还是不懂这酒桌上的礼仪,立刻学着旁边白面换书生一样双手捧握酒盅,逗得几人哈哈大笑,他红着脸皮,回笑。
丘吉先生道:“放开吃吧!虽说味道有些不同于你凡尘的食物,在此地也算难的了。”
李水山自然不会不满意,就拿起筷子夹菜。
老僧人在一旁上了手,撕下一个鸡腿,哈哈道:“小杏快来,你看这个大鸡腿,特别的香。俺那时候买一个烧鸡可是舍不得吃,留到最后,慢慢品尝。”
小杏儿跑了过去,拿着它递来的鸡腿笑嘻嘻的塞满了嘴巴。
不多会再次抬酒盅,喝了一口,李水山觉得这酒确实有些不同,仿佛有一股热浪在焚烧自己的心胸,可是他们三人,只有老僧人喝酒啊的带劲,丘吉先生和白面书生,仿佛感受不到酒意。李水山似懂得,修士是不用饮食的,就如刚刚说的过过嘴瘾。酒是他这个凡人之躯能够承受,那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没有什么味道。
看着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如今吃的起兴的只有老僧人还有那咬着鸡腿的小杏儿。
李水山默然有些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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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锁龙井中的龙是远古的龙,有非凡的能力,后续就会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