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孔子不想见阳虎,便寻了个阳虎不在家的时候去拜访。不想,正好碰到阳虎回家,闹了个很大的不愉快。
于是,李珽问道:“小先生,王忠嗣去幽州那边,是不是也是趁着安禄山不在的时候?”
李泌笑着点点头,道:“你在营州,还告诉安禄山你是来酿酒的,安禄山疑心太重,怎么会相信一位亲王来书院就是为了酿酒?于是,他不敢出门,只在营州候着。
结果,你每日都想着去别处看看,他就越发相信你暗中负有使命,就更不敢离开营州了。就这样,王忠嗣带人去了雄武城,城里城外溜达了一圈后,就返回了驻地。”
李泌说完后,李珽眼睛瞪得如牛眼一般。他实在是想不到,自己只是去了一趟营州,背后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
怎么说呢?就如棋局,一步步都在李泌的指示下走着。他是彻底服了,王忠嗣面临的一次难题,就这样被李泌化解了。
怪不得安禄山这个偷羊贼那日送我的时候,像是要带兵打仗似的,原来是赶着去雄武城。不过,王忠嗣只去走了一圈,就回了驻地,安禄山如何肯罢休?
问李泌,李泌笑着说道:“就在你回来之前,王忠嗣上书朝廷,同时给安禄山去信,说我堂堂四镇节度使,百忙之中,顾不得防地安危,路途遥远,带人去给你筑城,可你竟然不到场,也不安排食宿,不把我等看在眼里。以后你愿意找谁便找谁,不要再找我等了,我等军务繁忙,不伺候了。”
说完,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后,李珽说道:“安禄山被他呛了一顿,这下该老实些了吧?”
李泌收敛笑意,道:“他怎会如此善良?他一次次上书,说王忠嗣不是真的去筑城,而他没去雄武城,实在是因为酿王你在营州。”
李珽怒道:“这偷羊贼,竟把事情怨到我头上了。”
“所以啊!我让王忠嗣请辞朔方、河东两镇节度使,以避开这个偷羊贼。”
李珽愣了,心说这代价也太大了,一次请辞两镇节度使,小先生说的那个优势又要被打破了。
李泌继续说道:“不但要辞去这两镇的节度使,就是灵州和太原府,能不去也不去,给足那个偷羊贼面子。”
李珽道:“安禄山怎么说?”
“他知道后乐的屁颠屁颠的,也不再说修筑城池的事情了。你知道的,这货觊觎河东节度使的位置已经很久了。”
“可这样,小先生说的那个优势就被打破了。而且,安禄山此时得宠,河东节度使一职必然会被他得到。”
李泌看着他,一脸深意的看着他。李珽有点慌,就说道:“王忠嗣的河西、陇右两镇,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兵力加起来不足十五万人。安禄山若是得了河东,加上他原来的两镇人马,估计可达二十万人。小先生说的那个优势,已是不存。”
李泌还是看着他,李珽想了想,突然说道:“小先生,你不会是……”
李泌点点头,说道:“酿王李珽,遥领河东节度使一职,诏令这两天就会下来。”
李珽明白了,安禄山暂时得不到河东节度使的官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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