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也没什么不一样的。”
“贵,很贵。庆王在荆州那里,亲自监督做出来的东西,你说贵不贵?”
李光弼觉得也对,庆王亲自监督做出来的东西,自然这价钱不会便宜。不过,听说庆王在荆州做官,还兼任荆州青上书院的院长,他做这东西,还把这东西差人送到了灵州,不知道是做什么。
问李泌,李泌只是笑着告诉他,东西是自己让庆王做的。至于做什么用,等到了那里就知道了。
李泌出发时,正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不几日,李泌等人就到了太原府。这里是河东节度使的治所,可节度使王忠嗣并不在这里。李泌等人在这里休整了两天之后,继续西行,前往朔方节度使的驻地——灵州。
没曾想只行进了几日,天色竟然大变,原本风和日丽的大晴天,现在已是乌云低垂,风雪交加,一副严冬立至的样子。
李光弼正待解释这里的天气,李泌却说道:“一日见三季,山上山下不同。”
李光弼有点惊讶,说道:“小先生不出长安,竟然知道这里的天气异常之处,佩服佩服!”
快到灵州时,早有游骑看到这支队伍,得知是李光弼回来了,便快马加鞭去报告王忠嗣了。
王忠嗣带人顶风冒雪迎出二十多里地,见到李泌后,便指着他带来的马车说道:“小先生和女先生可速进马车,里面有炭火取暖。”
李泌和武明娘都不肯坐马车。李泌指了指在风中猎猎作响的旗帜,然后看着王忠嗣等人吟道:“寒风卷战旗,将军执角弓。祁连山下雪,边关汉时月。”
王忠嗣一听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说道:“先前在书院时,你知道那些学子们都在背后说你什么吗?”
李泌呵呵一乐,道:“不但是那些学子,就是你和老郭也没少说。”
王忠嗣一听更是笑的厉害了。李光弼不知他们说的是什么,就悄声问武明娘,武明娘笑着说道:“这是小先生的秘密,他自己不说,没人敢说。”
李泌听到后,便笑着说道:“此时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当初我小,跟着我阿耶读书,跟着吴道子学作画,跟着摩羯先生学作诗,跟着颜真卿学写字。
王将军和老郭他们就在背后笑话我,说我读书不如我阿耶,写字不如颜真卿和许远,作诗不如他和老郭两人。还说我之所以是小先生,是因为单独拿出一样来比,我谁也比不过。若是整体来比,书院里无人可比。”
李泌说完后,王忠嗣等人都是大笑起来。王忠嗣还说道:“确实是这样。这小先生也是奇了怪了,上知天文地理,下知人文历史。谁也不知道他那个小脑袋瓜子里到底藏着多少东西。”
李泌呵呵一乐,心说你们真的以为我小吗?我不过是看着小罢了。
风雪中,众人不再多说,两队人马并做一队,一起向灵州城进发。
为了显示尊重,王忠嗣特意命手下执节,也就是让人举着节度使的旌节。
王忠嗣是河东节度使,也是朔方节度使。所以,他身后一左一右两名掌节官便各自举着一支旌节。
王忠嗣道:“小先生,我虽是掌管河东,可朔方这里战事频频。所以,一年中我多是在这里,河东那里只有副使掌管。”
李泌眯眼看着漫天大雪说道:“王将军,我这次来这里,还要送你一份大礼。”
“大礼?”
李泌指着远处连绵不断的祁连山,面色凝重地说道:“那人已经很老很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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