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婴儿的第一声啼哭代表着新生和希望。
我早产了,听到邹先生离开的那一刻,我跌倒在地,幸好两个孩子平安无事。
“醒醒……醒醒……快看看你的孩子呀……”
“产妇血压过低……大出血……”
我好像又看见了邹先生。
“带我走吧,立诚。”他悲伤地看着我,摇摇头,狠心地掰开我的手,越走越远。
我呼喊他的名字,可是他却头也不回的走了。当医生把他们抱到我面前的时候,他们大哭的声音把我从另一个世界里拉回来。
“太好了,产妇心跳恢复。”
谁都不敢告诉我婆婆邹先生走的消息,江枫眠回来了,他先过来看的我,两个孩子在保温箱里面。
江枫眠跟我父亲打了个招呼:“伯父,您好,我是江枫眠,邹立诚的弟弟,是江满天的哥哥。”
我父亲尝试理解他们的关系:“是亲戚啊,那就好,你快来劝劝这孩子。”
“怎么样?还好吗?”我避而不见他,眼神呆呆的。
江枫眠劝我:“你要挺住啊,你还有两个孩子呢。”
我机械般转头过去看他,眼神空洞无物。我父亲把他带出去:“走吧,带你去看看孩子。”
所有人都出去了,只剩我在病房里,我蜷缩着手脚,不敢相信他已经离我而去。
好几天后,我婆婆也知道了这件事,她再次受不住打击,彻底崩溃了。江爸爸全面封锁了消息,把我婆婆带去静养。而邹先生的葬礼由江枫眠帮忙举办,瑞贝卡也来照顾了我几天。
孩子在保温箱里待了好几天,我都没有去看过。生完孩子,我的胸部涨得发痛,可是不能喂养,瑞贝卡看着我眼里也有些心疼。
“你要挺住,过几天就是葬礼了。”
是啊,这个时候我背后无人,我怎么敢倒下,我还有他留给我的一切,我还有我们的孩子。可是我唯独没有了他。
我很感谢瑞贝卡雪中送炭,她将过往的一切都一笔勾销,我们的恩怨好像也从邹先生的离开烟消云散。
“你想去看看孩子吗?”瑞贝卡问我,我已经能下床。
我走到他们待的地方,瑞贝卡指给我看两个小不点。我当时就哭了,两个孩子出生到现在,这是我第一次好好瞧他们,他们的名字我还没取。
瑞贝卡小心地问我:“时好,你取名字了吗?”
“孩子爸爸,取了名字的。”邹先生在遗嘱里留了封信给我,“哥哥就叫时光,妹妹就叫邹明。”
邹先生说,是儿子就随我姓,是女儿就随他姓。一个人一个,听天由命。
孩子出生前,我们谁都不知道他们的性别,想要暴露一点惊喜。
我还说万一是两个儿子,那就只能都随我姓了。
邹先生说那就得考虑一下二胎了。
我出神很久,瑞贝卡以为我看孩子看的入迷了。她提醒我:“走廊有风,别受凉了。我们回去吧,明天再来。”
我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我的婆婆,我的孩子出生了,可是她的儿子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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