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或许就不再算些事,而变成了咱们跟客魏斗的工具。
唉,只可惜我的脑袋乱得跟一团麻似地,还有一天的时间就要举行登基即位大典了,咱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连起来。”
见他说完,周小娘待要说话,已有内侍把内阁拟好的《即位诏书》送了进来。信王简略地看罢,即道:“好,不错,正合吾意,着令,对内阁予以嘉奖。”
说着,起了身,亲自目送内侍离去,随手把《即位诏书》递给周小娘,道:“看看,咱所料不错吧,哼,除了改了个崇祯的年号,还不是老壶装新酒?不,不单纯是老壶装新酒,而且给咱划出了那么多的条条框框。”
周小娘认真看完,虽已知道了他的意图,却还是一脸的无奈与愤怒。
他懂她的意思,道:“你也无需担心,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现在毕竟还不是动他们的时候,我之所以要把更换侍宦放到即位后,就是要让他们随时都能知道咱们的动态,让他们感到我一无是处。
哼,如果我所料不错,这个内侍来之前必已先给魏忠贤看过,出门之后,必也要立即跑回到魏忠贤那里去,魏忠贤也必能更安心一点儿,我就是要让他安心。”
周小娘闻言,放了心,不再言语。
事实果如他所料,这个内侍出了门,转身就向魏忠贤处而来。
因为眼前跳出了周小娘那不容侵犯的坚定神色,魏忠贤暗自感叹了一句,忍不住想:“难道是咱家看错了?不该呀,信王府传过来的消息,这两个可一直都在无所事事啊。怎么会这样呢?难道传过来的消息有误?果那样的话,可真就麻烦了。”
想着,不觉心惊肉跳起来,冲向客氏道:“不行,咱家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客氏不知其所想,听他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地道:“你这又是抽了哪根儿筋?”
他正色地道:“咱家还是觉得不牢靠,这可不是小事,弄不好要掉脑袋的,咱家可千万不敢误判了。”
客氏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见一内侍捧了一物进来,不等这太监说话,伸手接了过来,看罢,笑道:“天下本无事,都是人费劲脑汁地想出来的,这不,来了,与其你这般苦苦地猜测,倒不如等着看结果。”
听她如此说,魏忠贤忙抢过来看,《即位诏书》!字字句句无不透着他魏忠贤的意思!心里高兴,道:“这帮‘孩儿’们还算懂事,弄的不错,抓紧呈给他看,看他咋说?”
这内侍不敢怠慢,忙去接了,飞速地去呈送信王。
客氏暗自舒了一口气,见他仍在沉思,过来坐到他的腿上,道:“你呀,还有啥可担心的,静待消息就是。”说着,已在他的身上乱摸起来。
魏忠贤被她弄得浑身难受,推开她,埋怨道:“都什么时候了,吉凶未卜,你还有心思弄这些?”
客氏不意他如此,心下恼怒,正欲破口大骂,却见那内侍已赶了回来,一惊,忙问道:“怎么这般快,莫非他竟敢不同意?”
那内侍无法掩饰兴奋地道:“同意了,不仅同意了,还要嘉奖内阁呢。”
客氏“哦”了一声,冲那内侍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了出去,重又投进了魏忠贤的怀里,献媚道:“行了,这下你还有啥可担心的?”
魏忠贤稍稍迟疑了一下,还是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