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他只得先行离开。
傅沉声离开不久后,姚长蕾再次睁开眼,季星海跟她说了一些话。
从对话里,季星海了解到,姚长蕾并不想见傅沉声,只想安静休养。
所以当傅沉声晚上再次赶过来时,季星海转达了姚长蕾的意思。
傅沉声面色凝重,第一次,被姚长蕾这么排斥,又气又恼,他很清楚,姚长蕾为什么会这样。
她就是不想跟他有任何的牵连。
他还是去了病房,但是他一进去,姚长蕾就闭上眼,拒绝跟他有任何的交流。
傅沉声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良久说。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那就等你康复了我们再说,你好好休养,这段时间,我就不来打扰你了。”
傅沉声离开后,姚长蕾睁开眼,脸上全是冷然的表情。
姚长蕾住院的期间,老太太派人来看她了,傅建中一家,倒是没有一个人来看她。
不过这些,她并不放在眼里。
不过她受伤的事,没走漏一点消息,所以姚家那边,并不知晓。
住了一个星期,姚长蕾感觉差不多了,又挂念着姚长容,所以她提出要出院。
季星海要她多住几天,让人把姚长容接过来,如此,姐弟俩也能见面。
姚长容在星海疗养院见到姚长蕾,激动地抱住她,什么话都没说。
姚长蕾听了护工的报告,就是弟弟这段时间,见不到她很焦虑。
“姐姐这段时间,有点事,没见到小容,别怕,姐姐不会丢下小容的。”姚长蕾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安慰。
姐弟俩在疗养院的私宅里,是姚长容最喜欢的那个院子里,那棵玉兰树下。
四月,玉兰花开了,散发着阵阵的香气,使人精神振奋。
“姐……不丢下我。”姚长容突然说出一句话。
姚长蕾足足愣了十几秒,才反应出刚才弟弟说话了,她又惊又喜。
“小容,你刚才说什么?”她一把将他从身上扒开,激动看他。
姚长容眼神里有焦虑,也有不知所措。
“小容,别怕,你再说一次给姐听。”姚长蕾哄他。
可是姚长容愣着闭着嘴,什么都不愿意说了,虽然没再听到,但是她可以肯定,刚才她没听错。
弟弟真是开口说话了。
姚长蕾开心地笑了,她多年盼望的事,就要实现了。
姚长蕾把这事告诉了季星海,季星海也试图引导姚长容说话,但都没成功,他们不着急。
姚长容在树下,仰头凝望,今天的太阳很大,透过树叶,稀稀落落的,他那张好看的脸,越发美好。
坐在走廊边的姚长蕾凝望这一幕,感叹道。
“星海,我多年的心愿,应该会实现吧!”
“现在不是快实现了吗?”季星海笑道。
“希望吧,我希望拿下姚氏前,听到小容开口说话。”姚长蕾说。
“会的。”季星海说。
“股份的事,现在弄得怎么样了?”姚长蕾问道。
“二级市场里收姚氏的散股,还算安全,没有被人发现,你放心,现在我手上已经有不少了。”季星海说。
姚长蕾又问到资金的事,季星海说,资金暂时够,等不够时,再跟她说。
对于季星海,姚长蕾从来都是信任的。
两人正谈话题时,接到护士的电话,傅沉声要见姚长蕾。
“我跟他没有必要见面,让他走。”姚长蕾对于傅沉声,已经死心了。
她不想在他的身上,浪费精力,余生,她只想守着弟弟,报完母亲的仇,就离开这儿。
季星海随后离开,因为傅沉声执意要见到姚长蕾,他得出面去解决。
姚长蕾不知道季星海是怎么跟傅沉声说的,总之傅沉声没再出现了。
姚长蕾在星海疗养所养好身体后,带着姚长蕾回了御海园,回到御海园的第二天,她去了傅宅,先是去见了老太太。
她见到老太太时,表情没了以往的热络,她始终记得,那天是老太太派人截住她的。
虽然,那些人有可能是冒充的,但是她也明白,跟老太太的缘分总会断的,就不必再付出感情了。
“长蕾,恢复好身体就好。”老太太依旧以往的慈色。
姚长蕾淡淡应:“谢老太太关心了,不过这次我来,是跟老太太说一声,我跟傅泽声离婚的事,如果这边不同意,我会上诉离婚的。”
老太太听见姚长蕾喊她老太太,而不是奶奶时,就知道她心里对傅家有怨了。
想来那天,她应该是受了很大的伤害,否则不会这般面对她的。
“长蕾,阿泽那边虽没同意离婚,但是我肯定会支持你这边的,你放心,我会帮你。”
她说:“谢谢!”
其实她哪能不明白,老太太其实也是不想她留在傅家的,是在防着她,可是这怪不了她。
傅沉声是傅家的支柱,谁都不能去伤害。
一旦利益受到威胁,再慈祥的人,也会有算计。
这就是人性。
在傅家,给过她温暖的唯一的人,她不怪。
“长蕾,其实奶奶很感谢你,你帮我调理身体,我感觉最近身体好了很多,人也精神着。”
“你也要好好的,不管在哪儿,好好生活,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
老太太说。
姚长蕾点头,“你也保重。”
姚长蕾离开了,回到傅宅的西北宅,这个时候,傅建中和唐芳蔼在家。
唐芳蔼看到姚长蕾踏进房子,怒目指着她。
“你还敢出现,你把阿泽害成那样,我还没找你算账,你竟然敢出现在这儿。”
姚长蕾目色冰冷,“如果不想看到我出现,那就让傅泽声,明天去民政局办理离婚的事。”
唐芳蔼咬碎了牙,“你想得美,你们姚家从我们傅家得了一大笔好处,现在拿到好处,就想一脚踢开傅家,你想都别想。”
“如果你们想上法庭的话,就尽管拖。”
姚长蕾懒得说废话了,转身就出了门,连楼都没上去。
姚长蕾离开傅家,往御海园而去,踏进御海园的家门,她就看到了坐在客厅里的傅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