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么?我们这样又不是一次两次。”他居然还嘴贱地调侃起来。
姚长蕾若不是赶时间,肯定会跟他急,跟他说清楚。
刚把衣服穿戴整齐,傅泽声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长蕾,我知道你在酒吧,你是故意躲着我不回家是吧?”傅泽声开口就是质问,但质问话语多了一丝软化。
姚长蕾沉默几秒说:“傅泽声,以前你几天不回家,我从没过问过,回旋镖到你身上时,就觉得受不了?”
傅泽声被怼得说不出话来,良久,他似乎猜到了什么,“你是不是在酒吧偷男人了?”
姚长蕾心里咯噔一蹦,瞬间心虚,还暗暗看了傅沉声一眼,随后一个想法窜出心头,下秒应道。
“我不想浪费时间回答你这种问题……”
傅沉声在一旁,无声浅笑。
用眼眸狠狠瞪了他几下,示意他赶紧离开。
傅沉声也不想惹她不快,待不急不慢地理好衣服之后,开了门锁,拉开门板。
不料,他刚走出门口,迎面看到正怒气冲冲找来的傅泽声。
两人撞见。
傅沉声淡定,傅泽声惊诧。
“你怎么在这里?”傅泽声上来就严厉质问,眸光瞥向办公室里坐着的姚长蕾,视线来回巡视。
姚长蕾瞬间心跳到嗓子眼,手机还攥在掌心,脊背后已经冒出冷汗。
她很怕被傅泽声看出点什么,而且办公室里欢爱后的气味,并没有散去。
就在这种令人窒息的沉默维持了两分钟之后,傅沉声有了动作。
他淡淡回头看了眼屋里的女人,一手插进长裤兜里,视线又凉凉地瞥向傅泽声:“是不是你……让她来偷看研发室机密的?”
什么?
姚长蕾一惊,耳根子都竖起,隔着几米的距离看向门口的傅沉声,既怒又想笑。
前几天,傅泽声确实拿这个要求作为离婚的条件,但被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他是怎么知道的?
傅泽声也没想到,会被傅沉声当面质问这个。
他做贼心虚,一瞬间没了先前的气势,视线往屋里扫了扫,猜测她是否经不住傅沉声的压力,把他卖了。
“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他嘴硬地装傻。
“不懂我在说什么,现在跟我去奶奶那儿,把这事说清楚。”傅沉声伸手就去拉傅泽声,作势要拉他走。
傅泽声心头是惊的,但反应极快,“可以,不过奶奶这个时候也睡了,明天我会跟你到奶奶面前说这事。”
傅泽声突然的淡定,让姚长蕾的心头不安。
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正这么担心时,就听见傅泽声问出一句:“大哥这么晚来找我老婆,只是为了这件事?”
姚长蕾心头咯噔一跳,傅泽声这是怀疑了?
傅沉声冷眼看着他,不缓不急地回:“你觉得呢?”
傅泽声不语打量着他的表情,看不出一丝异样,顶多唇角噙着嘲弄。
“大哥大晚上找弟媳,传出去可影响不好。”傅泽声故意说。
姚长蕾坐不住了,忙走到门口,“大哥来酒吧应酬,刚才在外边遇到,说要找我聊刚才说的事,就来这儿了,你别疑神疑鬼了。”
傅泽声看向她,“你紧张什么?”
话落,疑心迈步到门口边。
姚长蕾往后一退,傅泽声突然就闻到一股男女事后的腥甜味,眼珠子瞬间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