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声没动,姚长蕾有点急,说出来的语气都有点冲,“还不走?”
傅沉声的脸色瞬间暗沉,依旧没动,看着像生气了。
姚长蕾又急又气,气他这个时候还要闹脾气。
“长蕾,你开门,我有事跟你说。”傅泽声喊声不断传进房里来,那样子是她不开门,就不走了的架势。
姚长蕾深吸一口气,调好心绪,语气温和地劝他,“你不走,那你进衣橱里去躲一躲。”
傅沉声的眼一瞪,要说话,姚长蕾抢先了。
“这个时候撞到,你想过老太太吗?”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能压他的,也只有老太太,老太太最近身体不太好,受不了刺激。
傅沉声沉默了几秒,不情愿地往衣橱边走去。
待人进去后,姚长蕾忙过去把衣橱的门关严实。
里头的傅沉声:“……”
他竟然沦落到这种躲藏的境地了……
姚长蕾平静好心绪,检查房子没有异样后,她披上睡袍遮得严严实实,才打开门。
“大晚上的,喊什么,有什么事不会明天说?”姚长蕾脸色极为不好地站在门口边,看着门口的傅泽声。
傅泽声的目光往里扫了扫,“我刚才听到你房间里有声音,过来看看。”
姚长蕾心头咯噔一跳,他听见了?
想到刚刚傅沉声折腾她的时候,她是叫了声音,难道叫得太大声了?
心里很紧张,但她脸上极力保持镇定,依着一贯的表情,木呆地看着他。
“你不会嗑—药产生幻觉了吧?”她说。
傅泽声眉头微拧,“我虽然浑了一点,但那种东西我是不碰的。”
说完,他死死地盯着姚长蕾,“该不会你的房间真有男人吧?”
姚长蕾几秒的思索后,平静地说:“刚才我在刷视频,可能是视频里的声音。”
傅泽声眼神一亮,似乎明白了什么,淡淡笑道:“你在看成人视频啊……”
姚长蕾眉头微拧,“只是短剧视频。”
傅泽声却质疑地盯着她,“什么短剧视频,敢拍得那般露骨,还叫得这么响。”
他的眼神里透出了那种意思,下秒就说:“我们是夫妻,你真是寂寞了,跟我说啊,我一定会满足你。”
话落,往前一靠,姚长蕾却嫌恶往后一退,“傅泽声,大半夜的,别发癫。”
傅泽声这段时间对待姚长蕾非常耐心,也非常想搞好关系,但是屡屡被拒,现又看到她嫌恶的表情,气得推开她的房门。
“我是发癫了,你宁愿看成人片,也不让我这个当丈夫的碰,我能不癫吗?我这段时间为你改变那么多,你看不到吗?”
姚长蕾不想让他进房,死死攥着房门,“我不需要,我们之间保持以前的状况就可以,前提是你别没事找事。”
傅泽声听到这话,愤怒至极,他在她的眼里这么没吸引力吗?
虽然他也不是喜欢她,但是被拒绝成这样,就很不甘心。
从来没有女人这么拒绝过他,也不会这么看不起他,愤怒烧掉了他的理智。
“我告诉你,今晚,我就非要在你的房里睡。”傅泽声那脾气一上来,发起疯来,就往里闯。
姚长蕾死死扣着房门,“傅泽声,你别逼我动手。”
傅泽声二世祖的犟性涌上头,“我今晚就要睡这儿,这是我的婚房。”
傅泽声伸手去拉她,但是姚长蕾的速度很快,他的手碰到她时,用力一个反杀,咔嚓一声。
“啊……”傅泽声痛的尖叫起来。
他的手腕错位了。
傅泽声握住手,痛得脸都白了,“你……你对我的手做了什么?”
姚长蕾心头是着急的,生怕会惊动傅建中夫妇,只好解释:“我也没做什么啊,我就是想推你,谁知阴差阳错弄伤了你的手,这不能怪我,只能怪你运气不好。”
然后又补了一句稍微关心的话:“你赶紧去医院看看,可能只是拉伤了筋。”
傅泽声又气又痛,但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什么,他得先看手,否则,这手就该废了。
“我手受伤了,怎么去医院,你还不送我去?”傅泽声冷吼。
这个时候,姚长蕾自然不可能拒绝了,否则,往后她在傅家会不好过的。
“你先到楼下等我,我换件衣服就下来。”
傅泽声看到了她的紧张,心想,可利用这次机会,挟迫她照顾他,说不定会改变她的态度。
姚长蕾关上门,跑到衣柜边,将傅沉声从里头拉出来。
“你赶紧走。”
傅沉声是把刚才的情况看在眼里的,沉沉看了她一眼,然后从窗外爬出去,回他的房间。
姚长蕾换好衣服,拉开门,就看到唐芳蔼。
“阿泽的手是怎么回事?你不愿意跟他同房,也不用这么狠心弄伤他的手吧!”
唐芳蔼现在是不敢打姚长蕾,换作以往,早就往她的脸上甩巴掌了。
姚长蕾被扯到楼下,傅建中也在,看着傅泽声的手,脸色也极不好。
“长蕾,这怎么回事?”傅建中怒气冲冲地瞪着她。
“就是两人推搡中,他弄伤手了。”
傅建中夫妇倒也没说什么,相信应该是两人拉扯中,不小心弄到了手。
但是他们听到姚长蕾依旧不愿意跟儿子同房,觉得要好好说教一下了。
“长蕾,这段时间,我们都在照顾着你的情绪,所以也没有做什么逼你的事,阿泽这段时间,也改变了很多,你起码也得给他一个机会的。”
傅建中说完,就提了个建议。
“从明天开始,阿泽,明天你搬回婚房,夫妻长期分房睡,像什么样子,感情怎么培养。”
傅泽声手很痛,但听搬回婚房,他是同意的。
“我早就想搬回去了……”
父子三人的逼迫在前,姚长蕾一筹莫展,正不知该如何应对时,一道声音从楼梯上传了下来。
“大晚上的,吵什么?”
是傅沉声,他缓缓地从楼梯上走下来,一脸冰寒。
傅建中不搭理傅沉声,唐芳蔼不想弄得尴尬,于是回他。
“他们小两口闹了矛盾,在调解。”
傅沉声走到沙发上,施施然地坐下,看向傅泽声,“什么矛盾?”
傅泽声自然不想让傅沉声知道他被妻子拒入房,扯了个借口,“就夫妻间那点事,两人玩得太激烈,把手弄伤了。”
“行了,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先送我去医院看手。”傅泽声站起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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