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
姚长蕾没再说话了,而是思索着一些事情。
傅沉声盯着姚长容打量,也许感受到强烈的目光,姚长容也抬起头来,对上了傅沉声的视线,瑟缩了一下。
傅沉声的目光凌厉,平常人都不敢对视,何况一个自闭症的人。
姚长蕾察觉到了弟弟的反应,忙拍他的手,安抚,“没事……他是帮小容的。”
傅沉声眉头微蹙,“男女有别,纵使是你弟弟,也大男人了,该避嫌。”
姚长蕾真是无语至极,“他是个病人。”
姚长蕾知道弟弟是大男人,但从小照顾弟弟,而且他的情况也只有她能安抚,有时候,急起来真的没办法避。
傅沉声凉凉地说:“病人就不是男人了?”
姚长蕾听出来了,他就是占有欲作祟,不过他这占有欲也太强了,她弟也介意。
傅沉声随后把话题跳到正事上,说:“我猜你父亲是不会答应分户,如果不答应,也不用纠结,姚氏有你们一份。”
姚长蕾抬头,对上深沉的目光,也许接触的时间长了,一眼就明白他的意思来。
他是在告诉她,别便宜了别人。
傅沉声继续说:“如果要让一个人没有威胁你的能力,就要强过他,甚至让他一无所有。”
这是经验传授。
傅沉声就是这样做的,将傅建中拉了下来,把傅家一切拿捏在手。
姚长蕾心想,他做得到,是因为他有奶奶坐镇,而她背后没人,甚至还有个弟弟要顾着。
她垂下眸,低声说:“你有奶奶。”
傅沉声听到了,目色幽沉地看着她,没来得及说什么,姚茂典出来了。
结果,如傅沉声所料。
他同意姚长蕾带走姚长容,但是户口不能分出去。
傅沉声是谈判高手,自是不容对方钻空子。
他说:“户口不分出去,你今天让人带走,明天也可以让人带回来。”
姚茂典早有对策,“我可以出一份承诺书,答应长蕾带着小容生活,没她同意,我们没权力带走人。”
傅沉声看向姚长蕾,眼下的意思是,让她拿主意。
姚长蕾想,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先把弟弟带出来才最重要。
满十八岁的成年人,户口在哪儿,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
姚长蕾同意了,拿到了承诺书,带着姚长容坐傅沉声的车离开。
傅沉声把姐弟俩送回了御海园,傅沉声没上楼,离开了。
但离开前,说了一句:“我有奶奶,但你有我,我可以教你,如何把姚家夺回来,就看你愿不愿做了。”
她从小到大,没依靠过别人,听到这话后,意外又惊诧。
他看出了她的迷茫,说:“好好想想,想好了来找我。”
姚长蕾出神,直到红旗开走了,才收回视线。
姚长蕾回到御海园,安顿好弟弟了,回到房间,疲惫地躺在床上。
身体疲惫,但是脑子里却混乱极了。
想到了傅沉声刚才说的,“他可以教她,夺了姚氏。”
他竟然愿意教她?
但他是有条件吧!
思索之下,她拿起手机,回他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