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击。
“大哥怕是看错了吧!我的唇很好啊,难不成是大哥年纪大,眼力退化了,导致看不清楚?”
傅沉声倚身在栏杆上,视线露骨地盯在她的胸口上,似笑非笑的。
“都说弟妹是傅家娶的最守家规的媳妇,现在看来,就凭妇言这点,就言过其实了……”
姚长蕾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他今天太反常了,再呛下去,更惊愕世俗的话,他都可以说出来。
要是搞砸了傅建中的生日,傅建中一生气起来,取消要跟姚家的合作,父亲那儿,铁定找她弟弟的麻烦。
她收了对抗的心思,软声细语起来。
“大哥,如果我言语上有冒犯,别跟我计较。”
“表嫂冒犯大哥了,应该跟大哥道歉。”突然,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
只听声音,就知道是杨平莹来了。
杨平莹是她名义上老公的表妹。
两人明面上是表妹,可实际上,却是酿酿酱酱的关系。
平时,她能睁只眼闭只眼当看不见两人的苟且,可也不是她能在她跟前放肆的理由。
“表妹是在教我怎么做事?”她声色平淡,却夹着冷厉。
杨平莹挑衅地走到跟前,挂着假笑,“我只是想提醒表嫂,傅家最重家规,你要是冒犯大哥,还是要道歉才好,免得伤了大家的和气。”
“傅家什么时候,轮到一只野鸡在这儿指手画脚了。”一道又毒又刻薄的话劈过来。
是傅沉声说的。
姚长蕾抬眼看向他,他嫌恶瞟眼杨平莹。
瞬间,杨平莹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怎么不下楼,堵在这儿做什么?”突然,傅泽声很适时地插进来。
杨平莹垂下头,挤出两滴泪,立马迎上前。
“表哥,我刚才听到表嫂冒犯大哥,就好心提醒大嫂要道歉,大嫂似乎嫌我多管闲事。”
傅泽声拍了拍她的手,“行了,今天我爸的生辰,哭不吉利。”
杨平莹这时意识到问题,立即收起那一副作态,擦干眼角的假泪,娇滴滴地说。
“表哥别生气,是我没考虑周全。”
傅泽声见杨平莹乖巧又听话,自是受用,拍了拍她的手,然后看向姚长蕾,厉声问。
“你怎么回事,平莹提醒你,你就该接受。”
姚长蕾冷眼看着杨平莹故意泼她脏水,再哄得傅泽声撑腰,只觉得很有意思。
平常她装得呆木了些,但也不是不能手撕绿茶的,下秒,她垂眸,自责道。
“你说的是,怪我不懂变通,墨守成规,只死记傅家人不能以下犯上,没想到表妹不是我们傅家人,所以她就算以下犯上说我什么,我都不能跟她计较。”
这每一字,每一句,意在自责,实际是挑了杨平莹的错。
傅泽声滞语,想训斥,又找不到可训斥的错处来。
特别姚长蕾还态度诚恳。
“表嫂,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暗指我是外人,指手画脚吗?”
杨平莹见傅泽声不为她讨公道,气极了。
这是她第一次,见表哥不为她训斥这女人。
“表妹要是觉得我说错了,也不要跟我计较,我这人比较死板,只认跟傅家有直接关系的人,比如儿子,女儿,儿媳之类的关系。”
这话,简直就是打了杨平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