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远缓缓开口,缓缓道:“你想说什么?我亲眼看见他的尸首,还被我挂在了城门之上。”
赵又时又想笑了,冷远的脑子显然没有他的残暴来的厉害。想着他即将说出来的真相。有种得逞的快意:“你知道是谁把我救出你的地牢的吗?是书文。书文是玉兮身边的走狗,他所有做得事情都是玉兮直接下令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玉兮叫书文在南未国毒死了老皇帝?什么时候开始的?”冷远心里微微紧张,好像就要听到不得了的真相。
赵又时发出类似嘲讽的声音道:“在你灭了东黎国之后。书文一个人不可能长期埋伏在南未国,你知道是谁帮了他吗?是我,呵呵,是我。玉兮那个混蛋给我戴上生死锁,换了锁孔,换了毒药,让我痛不欲生再每隔十五天施舍给我解药。所以,所以我也是他的走狗。我也是走狗。呵呵呵。”
赵又时感觉有液体从自己的眼眶涌了出来,高高在上的他在遇到了花容容之后悲剧便开始了。被威胁,被钳制,被利用,还无力反抗。最终还要悲惨的死在另一个笨蛋的手里。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他的人生怎么会是这样的?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一定不会救花容容,任她说什么,他都要果断将她狠狠掐死。
冷远似乎被赵又时的悲怆感染了,心里莫名的升起一股悲凉的情绪。还未来得及体会,他便强行压了下去。冷冷道:“你的意思是说,玉兮没有死?那他为什么要毒杀老皇帝。他一个残废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残废?”赵又时忽然瞪着冷远,无声的笑了,“我见到他的时候,他能跑能跳,健康的不得了。哪里是个残废了?”
这个真相比玉兮没死还要让他震惊。他的腿是他亲眼看着被伤的,是他亲眼看着御医鉴定一辈子都无法走路的。他有怀疑过那具尸体不是玉兮,但从未怀疑过玉兮的腿没有残废。
他控制不住地后退两步,猛然转身瞪向阿略,目光如炬,恐怖慑人。
阿略依旧站在龙椅旁边,对于冷远的目光并没有什么反应。他看着冷远,眼神一如既往的漠然和空洞。
冷远朝他走了几步,冷冷道:“阿略,这是怎么回事?”
阿略静静的看着他,淡然道:“可能是治好了。”
“你下的手,你会不知道他有没有可能治好?”冷远的疑心病又犯了,阿略本来就是玉兮的人,纵然跟他身边那么多年,却始终像根刺让他辗转反侧。
阿略侧了侧头,正视冷远道:“玉兮本就不可小觑,我下手够重。但他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无色无味的毒药他都能种出来,何况是治好自己的腿?”
这番话说得也不无道理。冷远也明白玉兮本就不能用常理推测。自己治好也不是不可能。于是瞪了他一眼重新看向赵又时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赵又时想摇头,却发现头根本动不了,只好道:“我不知道。我只是按他的命令做事,皇甫寻御驾亲征是他叫我做的,登基也是他许诺我的。其他的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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