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两个月。”冷远不知为何有种阴谋的感觉。
大将军不卑不亢又道:“如今东黎国已经来人了,难道小皇子有什么理由非要小王爷待满六年才能走吗?”
冷远无话可说,六年的时间够久了,他们北绍国不仅没有成功除掉玉兮,还反而被他弄的全军覆没。如今就算冷远想杀了他,也来不及制造一个借口。
冷远虽然不甘心,但隐隐的,他心底却松了一口气。当御医给玉兮看过,说他的双腿已废时,玉兮的眼神却依旧平静,仿佛废的不是自己的腿。
冷远心中安慰自己,让他残废一辈子,也算是勉强可以消解自己心中的怒气了。只能说他运气好,老天爷让自己留了他半条命。
陈武在大殿上见到玉兮时,心酸的差点掉下泪来。好好的一个王爷,回国时却断了一双腿。他几乎忍不住要和那个叫冷远的皇子大闹一番,却被玉兮暗中制止,只是催促他不要多生枝节,快快离开北绍。
陈武心道玉兮一定是受了许多苦,天天吃糠咽菜,被人欺辱,居然弄成这样也不敢讨个公道。于是暗暗发誓,他日东黎国强盛之时,一定要北绍血债血还。
玉兮走了,留下一片狼藉的北绍国皇宫便走了。冷远失魂落魄的在他常常坐着的那块石头边站着,抬头看了看斑驳的阳光,刺得他眼睛生疼。他还是放他走了,虽然心有不甘,但他不得不承认,他做不到玉兮那般绝情。
他黯然的低下头,轻轻踏上玉兮踩过的土地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脚底凹凸不平似乎有东西咯着。
他皱了皱眉,弯下腰用手扒拉开了地上的泥土,越扒越心惊,脸上的表情越凝重,只见这薄薄的土下居然埋着许多小圆管,足有十几个,很小很细,是信鸽身上常常带着的。
冷远有种不好的预感,迟疑的看着这些圆管,最后还是微微颤抖着双手轻轻打开,一个又一个小纸条被他抽出来,一个又一个小圆管被他扔开。
再抽出最后一张纸条后,冷远的泪终于夺眶而出,悲痛欲绝的呜咽声听的人心都碎了。激烈情绪无法发泄,他突然站起身来,仰天长啸,整个院子里的鸟都被他惊飞,直到肺里的空气都被他榨干,只剩下无声的哀鸣。
“玉兮!玉兮!”冷远丢开手上的纸条,朝天怒道,“你为何要如此对我,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我冷远有生之年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一阵叫骂之后,他模糊着眼睛望着满地的木管和纸条,每一张都清楚的写着玉兮如何飞鸽传书给大将军,如何与他联手把持朝政。怪不得,怪不得陈武来的如此之巧,怪不得那一天大将军闯的那么及时,怪不得他大声呼喊却没有一个暗卫出现,怪不得大将军对冷然的死毫无反应。
他们都是一伙的,不,与其说是一伙,不如说大家都是玉兮手中的棋子,而冷远,则是最没用,最小的那一颗。
冷远望向最后一张纸条,清楚的写着大将军要造反的意图。冷远冷笑一声,眼底和心底最后一丝人性已荡然无存。
好!既然他们都如此对他,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无情无义。他一定要当上皇帝,他要抹去玉兮的每一个痕迹,他要称霸世界,血洗东黎国,要将玉兮碎尸万段!
时光并没有模糊这些记忆,现在再回想起来,是那么的清晰,清晰的让冷远心都抽痛起来。眼里的恨意连他面前的花容容都能感受的到。
花容容五花大绑的靠坐在柱子底下,故事太长,她的手和身体都开始酸痛,但她不敢动,此时的冷远显然陷入了回忆,情绪很不稳定。若是一不小心让他迁怒到自己身上就得不偿失了。
“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孤王就将计就计杀了将军,夺了他的兵权,血洗了后宫,杀光所有蔑视我的人,还挖了御花园里所有的七彩树,连玉兮曾住过的房子都毁的一点不剩。只要他去过的地方,我都要全部毁掉。”
冷远阴冷的视线回到花容容身上。她知道冷远从回忆里出来了,不得不说,花容容听完故事都有些同情冷远了,他被玉兮骗的那么惨,惨到连她都想狠狠抽玉兮两个耳光。
她知道玉兮性格很恶劣,也知道他不是什么善类,但没想到他已经卑鄙无耻到这种地步了。真是骗死人不偿命的。
无敌王爷废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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