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砸在地上,看着头顶出现的青元护山阵法,眼中露出焦急。
“池掌门!这便是你说的青元护山阵法交由你来处理?”他冷嘲一声,心中后悔,掌门怎么想的,怎的就同意池阳袭击青元门的主意?
有阵法和没有阵法的门派,不可同日而语!
没有阵法,他们可以突袭打青元门一个措手不及,得手立刻远遁。一战告胜自能将东云山那些摇摆不定的门派拉出来。
到时携大势而来,青元门守不住的。割地赔款共享功法资源,自然青元落败诸派吃饱。
甚至如果这次能俘获几名长老、首座,这次就能吃饱!
“阵法无用!”池阳大笑,身边飘着一尊大印,每每拦下葛老道的攻击。
葛老道怒从中生,还敢拿云麓师兄的法宝来战斗!
你该死!
他咆哮一声,一摇头身上遁出两道光芒,落地化作两头豹子,一样头顶七颗玄月,一起向池阳杀去。
他俩战斗除了笑声怒吼,反倒是场中最平静的,不似旁边弟子们,每一记攻击恨不得天崩地裂。
听海湖边山川崩塌,江河倒灌,肉眼可见的听海湖急速扩张。水势轰鸣声响。却有被一个浑身冒火的家伙烧得雾气蒸腾,临近的湖水都在翻滚。
“池掌门,阵法即将修复,你的后手呢?!”有人暴喝。
池阳一剑格退葛老道,笑道:“莫急,来了!”
葛老道心底霎时升起不好的预感。
就听执法堂镇狱方向一声巨响,整座山轰然坍塌。
葛老道三头豹子睚眦俱裂,一声咆哮三头豹子同时吐出一口流息,混在一起向池阳轰去。
葛老道的攻击第一次对环境造成破坏,吐息过去。整个大地仿佛被犁地一般,十余丈的壕沟通向远方。
壕沟尽头,池阳头顶大印,哇地吐了一大口血,却笑得灿烂:“师叔,你这招没练到家啊,都控制不住流息外泄。”
“混账!你敢动镇狱!”葛老道现出人身,须发根根倒竖。
既是青元出身,当知镇狱下压着狱鬼,敢动镇狱,死不足惜!
池阳擦了嘴角血迹,眼中透露着疯狂:“我怕什么?镇狱出事遭罪的是风易居的青元门,我无相剑宗还在数十万里之外,我怕什么?”
“你该死!你该死!”葛老道咬牙切齿。
长寿岛上众人望着执法堂方向,他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绝对青元门吃了大亏。一种不好的感觉从众人心底升起。
仿佛被什么恶兽盯着一般。
果然,就在这时,镇狱里一声大笑传来:“云麓老头,老子出来啦!”
一个浑身肮脏破烂,宛如乞丐的人物跳上空中,猖狂叫嚣着。他结板的头发盖在头顶,神色萎靡却傲气冲天。
紧随其后一群差不多状态疯癫至极的人纷纷跳上空中。
有人惊道:“那是天绝门的彭婆!传言四百年前就被青元门斩杀,想不到还活着。”
“那个是红月楼的冷妙珍,二十年前阴阳术采补青元门弟子,被人追出百万里斩杀,想不到也活着。”
“还有扶阳派的左苏儿,太白寺的龙智和尚……”
都是曾经青元门大敌,想不到都活着。
“池阳在此恭贺诸位前辈脱困!”池阳向着镇狱方向,拱手祝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