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老张他人本性不坏,就是喜欢使唤人,兄弟你可别往心里去。”
程普咧嘴笑着替张飞说了句好话。
搬运酒肉之时,吕布难免不会露上一手,一手提着一只羊,脸不红气不喘,这可把程普、韩当二人震惊坏了。
这一只羊少说也有二百来斤,可是这家伙提起来却轻若无物,果然不出老张所料,单单就是这膀子力气,在战场上就是一员猛将。
“吕兄弟,你这力气可是不小啊,似你这般,为何屈居军司马一职?”
回去的路上,程普有些替吕布鸣不平。
“唉,实不相瞒,在下出身寒微,能熬到军司马,都是早年立下大功,也幸得张刺史提携,否则功劳怕是也会被他人贪墨。”
吕布叹了口气,颇有些怀才不遇的感觉。
“唉,未曾想,吕兄弟竟然如此不被重用,我二人同样出身寒微,且自问不如吕兄弟勇武,如今却也获封裨将军,再熬个数年,应能弄个校尉、偏将当当,此生足矣啊。”
“没错。”
程普、韩当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唱起了双簧,一时间让吕布内心五味杂陈,却再也不多发一言。
刘彦等人在府中喝酒吃肉,而张飞等人则是在军营中胡吃海塞。
看着其他人其乐融融,豪爽的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吕布心中那叫一个不是滋味。
他自问不弱于人,为何偏偏只是一个低级军官?
“嘿!”
“别傻愣着的,来,干一碗。”
张飞对着低头发愣的吕布,吼了一嗓子,惊得吕布打了个哆嗦。
“嗯!”
吕布单手端起酒碗,朝着张飞抬了抬,然后一饮而尽。
酒席之间,张飞等人没有再提过官职方面的事情,有些事点到即止,让他自行脑补就行了,说的越多错的越多。
因此,一帮大老粗只是打着哈哈,吹着牛,一时间倒也热络了许多。
酒宴结束,吕布摇摇晃晃的返回家中,脸上满是愁苦之色。
“夫君为何愁眉苦脸的?”
一名美妇打了一些热水,用毛巾给吕布擦着脸。
“夫人有所不知啊。”
“今日安北将军自此经过,刺史大人设宴款待于他。”
“为夫和其麾下将士吃了些酒肉,唉,他们一个个官职都比我高,若是我能力不足倒也罢,可是...唉,心里甚是难受啊。”
吕布握着妻子严氏的手腕,苦涩的诉说道。
“夫君可是不满刺史大人?”
严氏四下看了一眼,确定没有外人后,低声问道。
“这...非也,刺史大人于我有恩。”
“若非其提携与我,我怕是连军司马都做不到。”
吕布迟疑了一下,立即摇了摇头。
“夫君,妾身不懂这些,妾身只知道夫君心有愁苦,只恨妾身出身贫寒,不能为夫君...”
“勿要多言,夫人很好。”
见到妻子陷入自责,吕布立即伸出手指挡住严氏接下来的话语,语气温和地说道。
“唉,妾身一不能为夫君给予帮助,二未能给夫君延续香火,夫君,这几日妾身为您物色了几个身家清白的姑娘...”
“胡说什么,我吕布只要夫人你一人,何况玲绮也很懂事,咱们再努努力便是。”
吕布打断了妻子要给自己纳妾的想法,并将她拦腰抱起,朝着榻上走去。